胤禛自畅春园赶回来,他并不想分辨福晋在其中是冤屈还是事实,如今这节骨眼,他是万不会得罪一点年羹尧的。
“福晋生病管家不利,便由年侧福晋掌家。”
说完,胤禛又叫年世兰好好休息便走了。
曹琴默低头笑了笑,她就知道,这个节骨眼,胤禛只会把年世兰高高的捧着。如今肚子里这个小小的胚胎才三个月,还不足以分辨性别,宜修的手段难保从犄角旮旯里给她一击。
她能保证自己谨慎,但不能百分百确定方方面面的安全。不仅是为了平安生下温宜,也是为了那些脏的臭的都不得进身。所以宜修还是先休息吧,省得在外头只盯着她的肚子。
“你倒是聪慧,一言不发的帮本福晋拿了所有的管家权。”
年世兰坐在轿子里,眼底的得意盖住了苍白的脸色,神采飞扬的神情衬得这小小的空间都明亮了几分。
“不过是暂时的罢了,福晋,同宜院那位在宫里可有靠山。”
任何一个会对温宜有威胁的人物,都是曹琴默的狙击目标。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年世兰。既然用户的要求是保护温宜,那所见之人,便都在敌对的范围内。
年世兰冷哼了一声:“本宫的哥哥战功赫赫,岂是那等破落户能比的。”
“再落魄,也是满军旗上三旗的后人,福晋,不可操之过急。”
年世兰气恼的抬起手,却看着曹琴默不躲不闪的眼神泄了气。
“你当真以为本福晋不敢罚你吗?不过是个小小的格格,本福晋只用一句话,便能叫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丧命。”
“自然,福晋家世在王爷后院算的上是显赫,如今年大将军又是王爷的左膀右臂。妾身一个小小的格格,家道中落没有门路,确实可以说是‘命如草芥’四个字。
福晋生气也好,愤恨也罢。若是过了今日,福晋仍旧想要动手,妾身自是认了。”
年世兰恨恨的咬了咬唇,她还做不出在这青天白日就把人推出马车的粗鄙之举。只是想要发泄的心实在难忍。
她伸手掐住曹琴默的胳膊,刚想用力就被曹琴默握住了手腕。
“福晋,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您都等不得了吗?”
曹琴默眼底的狠辣让年世兰有些惊讶,在她的印象里,曹琴默一直是那个唯唯诺诺的破落格格,没有容貌没有家世没有底气难成大事。
她心里也发了狠,倒要看看这位‘深藏不露’的曹格格在作弄什么幺蛾子。若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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