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怎好劳烦小师娘。”孔覆嘴上说着虚情假意的客套之语,手则很利落地接过锦盒,心想有此腰带,小宝贝的安全有着落了。
至于十分厚重的师恩,他欠老头的早就还不清了,再多欠点也不妨事。
孔覆出生贵胄,十叁岁以恩荫入国子监读书,入学后在监舍私藏医书,并且时常翻墙外出到一些名医手下打杂做学徒,令一众师长博士头疼不已。
两年后本在礼部任侍郎的唐大人升迁至国子监任祭酒,最开始,还是小少年的孔覆厌烦透了这个冰冷严肃,严苛至极的新祭酒。他翻墙十次有九次被抓,其中八次是祭酒大人亲自抓的,罚背书写文章之类的自不必说,每次被抓手心还要挨打二十下。(小妖怪:打手心打手心!)
唐祭酒见他屡教不改,于是将人拎到一边仔细谈心,问其志向,当听到他不愿做官,想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之时,没有继续训斥,反而寻了个休沐的日子,穿着便衣带他出游。
“祭酒,这是?”那么大个官儿,孔覆不认为唐祭酒会有心思邀请他一个糟心学生宴饮。
“上马。”唐关将手中的缰绳扔给孔覆,自己翻身骑上另一匹。
唐大人带学生到京郊的一处村庄,从马背取下一只药箱,递给他,“不是要悬壶济世?今日便在此地义诊。”
孔覆在村里义诊一天,唐祭酒随行观看,义诊结束后一言不发,又带他打马回城。
刚入城门,就被一个八九岁的红衣小姑娘拦住去路,正是在城门口等爹爹的小妖怪,小妖怪哭得梨花带雨,身边伺候的两名丫鬟一直哄不好,唐祭酒一看到她,立刻拉缰驻马,跳下马到她面前哄慰,“哭什么?云儿受了委屈?”
“我找了爹爹一天,到处都找不到你,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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