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拦在孔覆面前,不让孔嘉骂他,“你有什么资格说爹爹?爹爹不疼你,会供你念书供你吃穿?你有什么好抱怨的?你的吃穿花用哪样不是顶好的?哪样不是靠爹爹?你扪心自问,是爹爹不亲近你吗?到底是谁,年年逢年过节只是草草回家看一眼,自己亲爹不管不顾,一句问候都无,反而跑去有权有势,能左右你前程的官员、老师家中大献殷勤,鞍前马后极力奉承?爹爹人生追求与国公所要求不同,受不得祖父霸道逼迫才离家二十年,期间信件礼品不断,侍奉祖父祖母也极尽耐心恭顺,总比你这放下碗就骂娘的好儿子要孝顺吧?”
“住口!”孔嘉暴怒,抬手就要打时雨,孔覆将时雨护在身后,稳稳拦住他的手,孔嘉手臂再三向下,就是落不下去。
“那你呢?!你这淫妇!也来与我争锋辩驳?抢夺儿媳,羞辱亲子,如今又来装什么好父亲?”
时雨在孔覆身后探出个小脑袋,踮着脚尖跳起来骂孔嘉:“还不是都怪你这害人精!要不是你三番两次半路冒出来坏我好事,我早就和爹爹在一起了,谁稀罕和你成亲了,害人精!害人精!!!”有爹爹护着,小时雨气焰十分嚣张,被孔嘉的话气到顾不上对他愧疚,拽着爹爹的衣袖大声骂骂咧咧。
早在她第二次夜闯爹爹房间的时候,爹爹就动情妥协了,若不是孔嘉来敲爹爹的房门说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打扰他们,她都和爹爹成亲八百遍了,才不会像今天这样多周折。
孔嘉暴跳如雷,正要憋着劲儿骂回去,拉着他打人手臂的孔覆手一甩,孔嘉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孔覆看着他道:“我的确是个失职的父亲,有愧于你,不配为人父,从此刻起,你我父子恩断义绝,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只是有夺妻之恨的仇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爹爹!”时雨拉紧他的袖子紧张喊道。
孔嘉拳头紧紧攥起,眼中迸出无尽怒火,“你明知道,明知道我对你下不了手,明知道我不可能对你下手。”
“抱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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