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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仍不见她人影,他心里开始有些惴惴不安,又去寻她。
敲门进去就看到孔嘉蹲坐在她门口的地上,垂头丧气,孔覆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任他在房门口几次敲门问话,里面的小东西就是不开门也不啃声,他正准备破门而入,里面传来沙哑声音,“爹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别管我了。”而后里面再也没有声响传出。
孔覆坐在堂前,面色不虞。
蓬头垢面、一身灰尘的孔嘉跪在地上,“父亲,昨夜是我......是我见时雨醉酒,趁人之危、坏她清白,您惩罚我吧。”
孔覆望着儿子与自己相似七分的面容,心头心疼、嫉妒、后悔、怒火心痛全部交织一处,闭起双目试图平复心绪。
“而且父亲,我与时雨婚事已定,又已经跪拜过您,我此生绝不负她,会对她好一辈子,请您放心。”
孔覆双目倏睁,一贯平静温和的眸子妒火中烧、凌厉无比,睁眼瞬间看到孔嘉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高直鼻子,起身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孔嘉爬在地上,擦了擦鼻血,抬头看了看父亲能将他凌迟千万遍的如刃冰冷目光,既欣慰于父亲疼爱时雨,又怨他疼时雨比疼自己多。
不过一想到时雨自小就爱黏着父亲,而他因为性格、志向与父亲不合,并不喜欢亲近父亲,那点哀情怨意涣然冰消。
时雨走得匆忙,换洗衣衫都未准备就去了溪宁,严氏直接带她去成衣铺重新置办衣裳。
晚间时雨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换下来的肚兜一阵出神。
鲜少有人会在肚兜上绣云纹,而她只穿绣着云纹的肚兜,所有肚兜上面的花纹都要悄悄绣上云纹才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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