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重新蘸药涂在另一只眼上,“胡说,好端端的岂会生病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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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呢?”时雨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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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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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爹是确实不想要我了?京城冬天比家里还要冷得多,那里人又多,秋冬各种时疫和怪病都可多了,我要是染上了,路途遥远,都等不到爹爹来救我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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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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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胡言乱语了?爹爹医术这么高明,我永远待在爹爹身边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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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古人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为父也该为你做长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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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爹爹给我做父亲,我想让爹爹给我做夫君,也不要爹爹为我计深远,我要和爹爹一起为我们的将来做打算,好不好嘛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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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他年届不惑,她才多少岁?他们有什么将来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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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死也要死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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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听她说了几次“死”字,孔覆心痛难当,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收起药和书,留下一句“客人还在前厅等你”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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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能不能帮闻闻治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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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覆见梁闻第一眼就看出她有些不足之症,她们这个年纪身子弱大多是由娘胎带来的,停下脚步点头答应,“先天不足后天很难补全,为父只能尽力一试。”\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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