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覆静静看着她,语气平和到透着诡异落寞,“雨儿,你年纪小,误把对我的孺慕之情当作爱慕,况且你不知世俗伦理的分量多沉重,莫要等真正长大后幡然醒悟却追悔莫及。而且我已经老了,我年长你二十有二,较你现今的年岁还要多六年,匆忙人世我还能活几年呢?你尚未长大我已白首,待你正是好年华之时,只怕我已是冢中白骨,我不能毁你一生,你明白么?”
他话说的很慢,时雨听完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着道:“不是的爹爹,我对你的不是孺慕之情,我很清楚的。”
她哭得可怜,小脸挂满眼泪,发红的眼角还在不住滴落泪珠,孔覆心疼不已,自袖中掏出手帕低头帮她擦拭眼泪。
时雨借着这个姿势吻上他,慌得孔覆急忙扭头,时雨死死按住他,咸涩的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流到他唇上,冰凉泪滴烫得孔覆心头一颤,近些天种种别扭、不悦、烦躁的源头似乎清晰起来。
时雨吮着他的唇瓣,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描摹他的唇线,他紧闭牙关不让她得逞,“我总想亲爹爹,想对爹爹做很过分的事,爹爹觉得我这样是孺慕之情吗?”说着摸上他的腰,手慢慢滑向他胯间。
孔覆抓住欲要作乱的小手,想拉她起身送出门去,时雨偏不让他如愿,另一只手直捣黄龙,越过衣袍摸到他胯下,握住已起了些反应的某处。
半硬不软的东西迅速在时雨手心膨胀变硬,孔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气息不稳,“松手!爹爹惯坏你了是不是?”
命根子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摸着,这事怎么想都不对劲,又气她胆大妄为,半点没有女儿家的矜持,随随便便就摸男人的屌,是不是换个人来她也这般放肆。
手里的东西硬邦邦的,又大又烫,隔着一层厚布料都觉烫手,粗到她握不住,时雨心里羞得要死,脸红得要烧起来,仍倔强道:“我不!除非爹爹答应跟我私奔。”
孔覆一向修身禁欲,许久不曾纾解的性器被小东西这样抓着,硬得发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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