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事。”
孔覆气恼小东西不懂事,他养她那么多年,又为她与孔嘉定下婚约好几年,他和她父女、翁媳的身份早成定局,岂是轻易能扭转的,“我对你只有父女之情,并无男女之爱,至于我酒后失态无德……你若心觉不忿,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既然爹爹不要我,那我明日就和孔嘉商量婚事,爹爹可别后悔。”时雨恋恋不舍松开他的腰,威胁道。
时雨更气,执拗道:“爹爹先前说过,我的婚事我的意愿为主,我就要嫁。再说了,爹爹若真像你自己说的那般对我全无其他想法,那即便留我在身边也该心如止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