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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鹤儒轻轻摸元京墨的头发,眼神动作里全是柔软慈爱:“行,今天去。”
“要不咱们走着散散步怎么样?”
元鹤儒笑起来:“你不愁着走?”
“不愁,”元京墨拖着尾音,“走路多好呀,锻炼身体,还暖和呢。”
元鹤儒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那咱们先走哪个村?”
元京墨眼睛眨啊眨:“下溪呀?”
元鹤儒点点他鼻子,说:“收拾东西,走。”
出门要带药箱,元京墨现在有一个金属诊箱,秦孝给买的,容量很大还结实轻便,肩带是秦孝另配的,四指宽,不勒肩膀。元鹤儒一直用的那个木头药箱,木材上好,工艺精细,暗匣隔层多有巧思,从元京墨记事起元鹤儒就一直背着。
那药箱边角在经年累月的时光里早已磨得圆润,元鹤儒细细摩挲,他用得习惯,这次要提起时却好似重过千斤。
“我不带药箱了,”元鹤儒把背带整理放好,对元京墨说,“你做主力军。”
元京墨朝元鹤儒比了个敬礼的动作:“保证完成任务。”
镇上的老人都同元鹤儒相熟,年纪大了腿脚不便,有疾病缠身的更是难以出门,偶有人来就格外高兴,有说不完的话。
元鹤儒不急,元京墨不催,爷孙两人一户一户走得缓慢,在其中一位老人家里吃了煎饼和炒萝卜。
往下一家走的时候绕了路,到小卖部门口元鹤儒掏出二十块钱给元京墨:“去买个面包,买个优酸乳。”
元京墨眼睛都弯了:“爷爷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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