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的鹤,儒雅的儒,”元长江说,“年龄生辰不好随便往外说,我爸近几天不在,你过段时间再来吧。要么你留个名字电话,我联系上之后替你问问。”
男人有点着急:“现在打个电话问问吧?我爹最近病得厉害,实在不敢等,拜托你了大哥。”
林珍荣在后面拽了拽元长江,说:“打个电话问问不妨事,而且爸不一定接。”
元鹤儒忙正事的时候不带手机,元长江拨过去果然没打通,于是点开电话簿说:“你留个号,是不是的我都给你回信。”
记完号码男人说自己姓刘,元长江问:“你爹叫什么?”
不知道名字没法问,再简单不过的道理,男人却支吾,末了只说:“兴华书院,我爹说了,说兴华书院他肯定就知道是谁。”
大巴车已经驶近,元长江没工夫和他墨迹,应了声“行”就和林珍荣上了车。
车开出来一段还能看见男人站在原地,林珍荣问:“爸以前在那个学校念过书吗?”
元长江说:“我也不知道,没听他提过。”
林珍荣点点头:“说不定赶巧了重名。”
“嗯,不管了,等打通电话问一句算事。”
保险起见早走的,到县城等了将近俩小时,坐上通新城的客车,在路上吃了油饼榨菜垫肚子,晃晃悠悠到车站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
上次来新城的时候还是元京墨大一开学,转眼三年多,不声不响就过去了。
当时包了个车直接从家送到校门口,十点多就到了。这次从车站下车就已经不早,再问着人坐公交,到学校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饭点,偌大校园里到处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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