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京墨愣了下:“真得叫吗?”
元长江原本还想多说两句,一看儿子一副认真了的样子忍不住笑:“差不多大的孩子叫什么,叫名就行。”
元京墨今年高三,学习任务重了不少,这个学期没太在药馆帮忙,在家基本是待在自己房间写作业,元鹤儒看他穿过院子到药馆来都有点意外。
“周六不在屋里学习,跑这边来干什么?”
“我在这边写作业,不影响。”
元鹤儒正在琢磨新方子,他昨晚翻医书觉出一处有待推敲,只给元京墨大致一看就收了回来。
方子原本就是他同几位老友研究过的,没有错处,只是几味药的药量要酌情增减。
旧时药材与当下药材的效用有出入是寻常,改日逐一尝试即可。
给一个脱臼的男孩正了骨,元鹤儒将新采买的药材查验归档,收起册子抬头时长及眼尾的眉毛一挑。
红木桌前拿着笔摊着书要写作业的人正伸长脖子往外面瞧。
元鹤儒顺着也往外看,路过的车说话的人,没看出有哪个特别的吸引元京墨注意,倒像是直盯着那个十几年如一日的信箱不松了。
学习上元京墨一向自觉不用家长督促,每每写起作业都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元鹤儒看他分神也不出声提醒,反而颇有闲心地悄悄观摩,拿出琢磨药方的耐心琢磨半大少年的心思。
直到外面一声刹车响,元京墨攥着笔就跑出了药馆,元鹤儒虽然满头华发但耳聪目明,清清楚楚听见一声“秦孝”。
秦孝看见元京墨出来就转手把缴费单给他,不用往信箱里塞了。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