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躺上床,用棉被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就像一只蚕蛹。
“我真的要睡觉了。”似乎觉得这样自己也很危险,池嘉言裹着棉被咕涌了两下,以一个背对的姿势同徐斯聿交谈,“明天还要早起,画廊的工人都在等着我。”
幼稚的说辞引人发笑,卧室的光影不会晃动,橘调暖色的光晕安静地浮在青年后脑勺的发梢,看起来毛茸茸的。
气氛一下子静谧了下来。
徐斯聿平静地看着池嘉言的背影,好像想到了他们的小时候,回忆中总能出现相似的场景。
回忆中的人慢慢长大,很幸运的他们依旧没有分开。
“言言。”徐斯聿叹息的声音轻不可闻,唇边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池嘉言听到身后的男人低声、缓慢的对自己开口:“每次你在我身边,我都觉得这样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