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慢吞吞地挤出回答:“我们,才刚刚开始谈恋爱。”
“那你要分手么?”
池嘉言猛地抬头看过来,徐斯聿瞧着对方的反应挑起眉,继续说道:“你不想分手,我也不会跟你分手,那为什么不可以结婚?”
男人的逻辑荒诞又跳跃,理智告诉池嘉言绝对不可以答应这个要求,但潜意识里池嘉言对于徐斯聿的依赖又在教唆池嘉言不可以拒绝徐斯聿。
这些复杂的情绪表达出来便是池嘉言满脸为难,他试图解释结婚的不合理,可是开口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说出话。
好在池嘉言还是找到了理由,他结结巴巴地措辞,轻声说着:“太快了,都没人知道我们谈恋爱。”
朋友、长辈,亲近的人对此一无所知,他们连谈恋爱都要遮遮掩掩,更何况结婚那么大的事情。
当然这些是池嘉言自认为的,他并不知道朋友那边早已漏成了筛子。
徐斯聿明白池嘉言的担心,性向问题最大的阻碍肯定是长辈,池嘉言害怕不能被他们接受。
只可惜池嘉言顾虑的徐斯聿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池嘉言一直犹豫不决,崇佳副总裁是同性恋的报导早就占领淮市新闻了。-
结婚这个话题仿佛点到即止,了解到池嘉言的抗拒,徐斯聿不再执着如何让池嘉言回心转意。
冷空气侵袭,淮市不停降雪。在拍卖会前一天,池嘉言与伯瑞先生约好了参观淮市的艺术区。
同样在这一天,原本应该在车队训练的温轩忽然出现在崇佳。
温轩是为了那枚钻石襟花胸针,徐斯聿要去开会,干脆把名单丢给了温轩让他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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