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车窗紧闭,池嘉言好像没有跳车的选项。他有些紧张地抿唇,眼睛却露了怯,里面满是不知所措的张皇。
徐斯聿很耐心地等待,很随意地问道:“法餐?”
留学这几年池嘉言已经吃够了法餐,于是他下意识地转头,却在开口的刹那险险住了嘴。
——现在的情况是徐斯聿请自己吃饭,出于礼貌池嘉言不应该有选择权,徐斯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虽然没有说话,但徐斯聿看懂了池嘉言想表达的内容:“不喜欢,那我们换其他的。”
接下来徐斯聿又给了几个选择,都是风评极好的私人餐厅。不过池嘉言一点胃口都没有,舒适的车座令他如坐针毡。
池嘉言不可能对徐斯聿讲“看着你的脸我完全吃不下饭”,因此在一番内心挣扎之后,池嘉言胡乱应下了其中一家餐厅。
糟糕的是这是一家以情侣闻名的餐厅,池嘉言下车时看见有人捧着大把的花束朝餐厅里走,听说今晚又有情侣要在这里求婚。
好在徐斯聿预定的座位偏远,餐厅中央悠扬的钢琴声飘到这里声音都小了许多。
一般这样的餐厅非常讲究灯光氛围感,落座后侍者端上一只细长精致的花瓶,里面插着一朵玫瑰花。
池嘉言盯着那朵玫瑰花,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面前的男人为池嘉言解答了困惑:“言言,每次只要有人在这里求婚,餐厅就会为其他顾客送花。”
徐斯聿瞥了眼那朵玫瑰,笑了笑:“我们运气还挺好的。”
池嘉言攥着手里的菜单,指着菜单上的文字僵硬地询问:“我吃这个,你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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