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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气盛,一时冲动在所难免,韩千景挂断连麦立马就后悔了。
后来回到酒店,韩千景给岑凯诺打了许多通电话,每次刚呼叫成功,对面就秒挂线,明摆着就不想接他的电话,之后索性还关机了。
电话打到第三天的时候,韩千景的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
矛盾逐渐扩大,不知不觉演变成了一场双方僵持不下的冷暴力。
上海音乐节结束后,韩千景没有马上回去,而是选择在那头继续停留,一晃就是大半个月。
那些天里,两人谁也没有联系过对方,正如当初所说那样,大家各播各的。
韩千景对数据没有太大执念,但偶尔心血来潮,也会后台去瞄一眼。
长久的习惯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肌肉记忆,每当他想进行后台操作,指尖总会不自觉地误触别的区域,直接跳到岑凯诺的直播间里。
韩千景不在香山的这段时间,岑凯诺也不是干等着他回来。
冷战归冷战,却并不妨碍岑凯诺跟自己的朋友到外面找节目。
尽管人的喜怒哀乐不一定非得挂在脸上,但有时候,看着镜头前的岑凯诺每天神经气爽,该吃吃该玩玩,直播娱乐两不误,仿佛他们之前的吵架与冷战从没发生过一样,韩千景内心多少有点儿拔凉,岑凯诺的日子照样过得精彩滋润,而自己却好似无足轻重一般。
越想越心有不甘,得,干脆谁也别联系谁。
这场冷战僵持了半个多月。
韩千景从外地回到香山的那天刚好是国庆,十一长假,四处人满为患,从机场坐车回住所,路上堵了快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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