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睡醒了也好累。”岑凯诺困顿地揉了揉眼皮,轻声说:“户外好累,每个月的流水任务好累,一个人生活好累,跟家人相处也好累......”
他的语气越来越弱,说着说着,身体往前一倾,将脑袋靠在韩千景的肩膀上。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四周一片寂静。
平稳的呼吸声清晰的传入韩千景的耳膜,他嗅着空气中飘散的酒精气味,半晌不说话,臂膀一伸,将眼前的小傻der搂入怀中,动作轻柔地,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背。
酒不能解决烦恼,人们之所以喜欢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喝酒,大都是希望借助酒精的麻痹作用,短暂地从疲惫的现实中抽离出来。
人醉了,梦不醉。
岑凯诺做了个很长的梦,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这几年里,他时常会梦回从前,梦中的他,从当事人变成一名旁观者,亲眼目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又无法伸手触及。
他看见自己站在那间小出租屋的客厅里,拿着一本台历,在上面写写画画,若有所思。
还有两天就是韩千景的生日,他盘算着该怎么为对方庆祝。
岑凯诺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毕竟是和男友确认关系以后,给对方过的第一个生日,不能马虎。
早在一个礼拜前,他已事先把消息在好友群里散播,跟大家一起商讨生日派对要怎么办。
他本想给男友一个惊喜,但嘴巴不够紧密,逢人就说,消息传着传着,就传到了当事人那里。
“不就是个生日而已,怎么还搞得人尽皆知。”韩千景对这种事情不是特别看重,他原本只想着和岑凯诺一起简简单单地吃顿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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