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生了紧张了情绪。
“我帮你将这凤冠卸了吧。”晋阳率先打破了这寂静的暧昧。
“不必,让秋桐来便好。你也折腾一日,定然已经疲惫。”
顾澜溪并非有意拒绝晋阳的帮助,而是经过这段时日的观察,她也知晓晋阳定是在战场上受了伤。
她每日喝汤药时并未瞒着顾澜溪,卸下妆容,也能看出她苍白虚弱的面容。即便不是如此,她带来的侍女同护卫待她那般小心翼翼的态度也能说明一切。
两人各自梳洗,顾澜溪的妆造更为费时一些,待她沐浴完毕后,晋阳已然躺在了铺着红色床单的床榻上,面向她道:“你我皆是女子,想来你当是不介意同睡一榻的吧?”
顾澜溪确实不介意。
但是待她躺在晋阳身侧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太习惯。但是她又想到身份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应当更不习惯才是。
心中也便渐渐放松下来。
大婚之夜的龙凤烛要燃一夜,两人有些相顾无言,虽然说这是一场明明白白的交易,但是身临其境时,顾澜溪才发觉原来她也无法平复自己的心绪。
就在她睁着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床幔时,耳边传来了晋阳的淡语。
“睡吧。”
顾澜溪缓缓闭上眼睛,可是却始终许久未进入梦乡,忍不住侧头望向旁边的女子。
她的唇依旧带着几分白,但侧颜精致地恰到好处,顾澜溪忍不住想起坊间流言:言说顾家小姐贪慕美色,这才相中了这么一个来历不明身份平平的男子。
此时晋阳已经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且今日忙碌疲惫一整日,已经睡过去了。
到底是什么伤,才让自小习武、勇冠三军的长公主忽然虚弱成这般模样呢。
好像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在受伤……
顾澜溪就这般凝视着晋阳精致的侧脸,发散思绪,不知何时竟也渐渐睡了过去。
……
虽然是虚假的婚礼,但那样庄重的仪式感似乎给了顾澜溪错觉,尽管之前晋阳住在顾宅时,亦是顾澜溪安排晋阳的衣食。
不过这次顾澜溪再次询问侍书晋阳的身体状况时。
侍书并未再隐瞒,而且告诉她殿下曾在战场上中了对军冷箭,箭头上淬了毒,是他们那里独有的毒药。
军医倾尽全力,也只能选择用保守的方法解毒。
这便意味着她近一年内都不许再动用武力,且在这期间身体会极为虚弱,连常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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