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不耐。
“你...在哪里?”季晚樱喉咙发紧。
“在公司。季晚樱,现在早上六点,我昨天应酬到三点才躺下,你能不能消停点?”
季晚樱还心存一点点侥幸,“应酬的谁?我认识吗?”
那边男人沉默了一瞬,开口:“你不认识,都是男的。”
他回过味来,语气更加不耐:“季晚樱,你是在审问我吗?”
欲盖弥彰。
这下,连侥幸也被宣判死刑了。
失望,挫败,难过所有的情绪弥漫至她整个胸腔,让她喘不过气来。
“够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
季晚樱声音颤抖着问出她一直想问而没问出口的那个问题,“所以,我是她的替身吗?”
宋屿珩微怔,很快又恢复了烦躁,“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每天这么吃酸醋有意思吗!”
季晚樱阖了阖眼,“宋屿珩,我们结束了。”
“离婚吧。”而后切断了电话。
宋屿珩不敢置信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楚屏幕上的名字到底是不是季晚樱。
刚刚她说什么了?离婚?!
她怎么会提出离婚?谁不知道季晚樱爱惨了他!
更何况,她们季家还破产了,她怎么舍得离开他?
宋屿珩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听岔了,确实凌晨三点才睡,早上十点还有个会,他只剩五个小时可以休息了,果断锁屏阖眼重新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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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季晚樱这句离婚不是冲动而已,这个念头已经在她脑海里萦绕很久了。
父亲在世的时候曾和她说,“樱樱,富贵爸能给你,我只希望你以后的丈夫能够像老爸一样对你就够了。”
可是爸爸,你知道找一个像你一样对自己的男人,有多难吗?
在宋屿珩沉醉在楚亦遥去世的日子里,是季晚樱主动接近试图融化他让他重新振作,她觉得深情的男人总比薄情寡性的强。
可当她真的嫁给了宋屿珩结婚了才发现,原来他的深情只对那一个人而已啊。
三年的时间,无论季晚樱怎么努力都捂不热的这颗心,她突然就不想继续了。
呵,恰好人家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不是活过来了吗。
手机嗡嗡的振动,让季晚樱的思绪戛然而止,她看了一眼接起。
“妈。”
“晚樱,你弟明年的学费要续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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