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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风闻言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摄政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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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行睁着血红的眸子越靠越近,仿佛一只露出獠牙意图啃断她脖子的野狼,“可笑,你什么都没做,朝臣就莫名其妙地追随你?哪怕你这么懦弱无用,她们也坚持要扶你上位?应如风,你到底给她们下了什么迷药,让她们对你这般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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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行把她逼得快要站到墙上去了,应如风大气都不敢喘,“臣什么都不知道啊。要不臣去跟她们说说,告诉她们臣一心支持摄政王,绝无图谋大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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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行抓住了她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应如风,凭什么你连表面功夫都不用做,就可以轻易得到所有东西?母皇父后宠爱你,朝臣支持你,甚至连我爹都为你说话,求我好好待你。你做什么都可以,你从来不学习,所有皇女该做的一切你都不去做。你活得比所有皇女都自在,你做过我们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情。母皇非带不怪你,不斥责你。反而对你愈加放纵,甚至还赞扬过你‘此女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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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臣怎么不知道?摄政王是不是记错了?”应如风脖子发冷,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冰刃贴在咽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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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知道,这句话是母皇在祭天仪式上说的,而你根本就不会去这些场合。本王和其余皇女在皇庙前跪一整天,滴水不敢进,膝盖跪肿不敢揉。而你呢?在红楼楚馆里花天酒地,怕是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吧?李御史向母皇弹劾你,母皇却说你颇有她年轻时的风范,视天道法则于无物。这样明目张胆的宠爱,除了你。谁还有?哪怕是太女,都不敢做出这等忤逆之举。”\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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