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即使是从那天起三个月后的现在,每天也依然感到满足,或许自己相当单纯吧。
我也相信围绕着他的东西,和五年前不同了。当然,即使过了五年,即使他在隔离期间完成了自己的职责,他的罪也不会完全消失。他本人肯定也这么想,大概会背负一生吧。即便如此,我还是愿意相信笼罩着他的那层黑雾已经散去了。在五年的时光之后,他允许自己驱散了它。
所以,才会有现在这段真正安稳的时光吧。
如今已无需躲藏,也无需一个执行计划前的据点——我深切感受到,现在没有任何东西束缚着他。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说句“承蒙关照了”就离开这里。毕竟那也不是什么坏事,也不需要谁的许可。
他,想怎么样呢。
而我——又想怎么样呢。
是想给这段关系起个名字吗,想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呢。说到底,有必要起名字吗——
在真正被安稳时光包裹的此刻。
在被允许为“这种事”烦恼的此刻。
我又变得不明白了,想着明天再说吧下次再说吧,把结论往后拖延。就这样,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之久。
我想和他说话,想看看他,想了解他。
他给的话语、回忆和感情——全都是宝物。
我想等待那个决定面对自己的敌人、过去和罪孽的他。
五年间,只是,一直在等他。
回顾过去的自己,感觉答案似乎早就有了。
明明知道。但即便如此还是无法迈出那一步的,是我。
因为,如果他并不想给这段关系命名呢,如果他想给这段关系起的名字和我想的不同呢。如果他觉得这段关系没必要命名呢。
在没有任何维系之物的此刻,他可以轻易地就从这里消失。
和至今为止完全不同的、如同走钢丝般的决断,我无法立刻做出——只是纯粹地,非常非常害怕他真的会消失。
今天,我也放弃了得出结论。
“哟。最近怎么样?”
正对着电脑时,声音从上方落下。
虽然对工作被打扰感到些许烦躁,但还是看向声音来源,站在那里的人正是委托人。
“啊?看也知道吧,正在做某位大叔拜托的事啊。”
“这我知道。我问的是日常生活啊。”
这么说着,那厚脸皮的家伙特意搬了把椅子到我面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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