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槿这个人啊,最是受不得刺激,此刻听到凌朝歌说只要给贵宾费就能上二楼,顿时便梗着脖子不屑道:“原来是要银子,早说嘛,要多少银子,本太女才能上这个楼!”
“也不多,就只要这个数。”不等凌朝歌说话,虞书香便举起了一根手指头。
端木槿见了,再次不屑地冷哼一声:“是十两,还是一百两?”
没等虞书香开口,端木槿就吩咐大祭司:“也别小家子气了,就给她一百两。”
大祭司也不屑地朝虞书香看了一眼,从怀里摸出个银锭递了过去。
哪知虞书香根本看也不看那银锭一眼:“谁告诉你是一百两的。”
端木槿倏地皱眉:“一千两?”
端木槿无语地看了眼凌朝歌。
这女人是穷疯了吧,让她上个楼竟敢如此狮子大开口,敢要她一千两银子。
不过为了上楼,端木槿还是看向了大祭司。
大祭司也不服气她们要一千两银子,不过既然是端木槿的意思,她也不敢违背,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百两的金锭。
一百两黄金也就等于一千两银子。
哪知虞书香依旧嫌弃地扫了眼那锭金子:“这金子值一万两银子吗?不值吧!”
虽然虞书香搞不清楚这一锭金子值多少银子,可她知道肯定不值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大祭司惊得尖叫起来:“你们抢银子啊!”
端木槿也被气得不轻,瞪着凌朝歌道:“你也太过分了,竟敢这般狮子大开口!本太女不过是要上个楼,你竟敢要本太女一万两银子,凌朝歌你是穷疯了吧!”
凌朝歌直接被端木槿的话逗乐了:“你不会以为我这福禧布庄的贵宾费会因为你而改变吧!”
南宫凰也是不屑地冷叱道:“人家福禧布庄的贵宾费本来就要一万两银子,你个井底之蛙的太女,到底是谁穷疯了啊!你要是连一万两银子也拿不出,就趁早给本郡主滚出福禧布庄!”
南宫凰话音刚落,楼上的男宾女宾们可都开口了。
“就是啊!她还以为福禧布庄的贵宾费只要一千两银子,若是真的只要一千两的话,那全京都的人都是福禧布庄的贵宾了!”
“就是!我跟我母亲可是一人花了一万两银子,才能上了二楼的,她想花个一百,一千两就想上二楼,她以为福禧布庄的贵宾这么好当呢?”
“可不是嘛,我们一家都是福禧布庄的贵宾,总归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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