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更为俊逸出尘,似青松般。
被她唤作沈彦的少年手里抱着一叠书,微笑着偏了下头,像是才看见她:“原来是明昭弟弟,在家里可还好,父亲应该没有罚你吧?”
她撸起袖子往前,墨雨险些没拉住她:“少爷,您千万别冲动。”
沈彦忽然有些释怀,想着这或许就是沈鸿煊抛弃他娘的报应,挣得万贯家财,却教养不好一个儿子,日后偌大的家业兴许也要败在她手里。
沈彦回说好。
……
每日晨起都要看到那张讨人厌的脸,当真是晦气极了。
没法子,山长说了要她今日都写完,她好不容易才回来,不敢有半点yan奉y违。
墨雨收拾完屋子也凑过来瞧,因着不识字,瞧她写得满满当当,还挺唬人的,由衷赞道:“少爷真厉害。”
等到沈明昭将十遍院训也抄完,已是斜yan向晚,腕子酸痛极了。
上回课考的时候,教导外舍学生的刘教习有事不在,山长就让沈彦代为监考,考卷也一早在他手里,书院每月末课考名次靠前者,便能进入内舍学习,那几天不少人上赶着巴结讨好他。
沈明昭本想去告发他,当时眼珠转了转,霎时有了主意,只说要拿他身上那块传家玉佩把玩几天,便替他保密,葛海犹豫片刻,还是将玉佩递给她。
沈明昭是打算等到课考那日再向山长秘密告发沈彦收人好处擅自泄露考题,玉佩也被她悄悄塞到沈彦屋子的箱笼里,届时看他如何辩驳。
山长对她失望至极,认定她偷考题还w蔑他人,又一看她的答卷,满篇错漏,气得须发皆张,道她是朽木不可雕也,偷了考题还答得乱七八糟。
一旁葛海还添油加醋,道他那是传家之物,怎会轻易给旁人,又赞了沈彦品行高洁,w蔑谁也不该w蔑他云云。
“墨雨,你去,把这些给沈彦那个贱人送过去。”她又不傻,山长罚她抄院训,还指明要交给沈彦,明摆着就是要她给沈彦赔礼道歉,她才不去。
“不用了,你待着吧,我亲自去。”
正是刘瑾,知府家的二公子。
松鹤书院严禁学子们ga0仗势欺人那套做派,可大多出身好点的,总是有些眼高于顶,看不上她出身商贾,一身铜臭味,刘瑾却不同,还曾送给她一方砚台。
可惜他后来与沈彦交好以后,就开始远着她了,定是沈彦在背后说了她的坏话。
推门进去的时候,两人正在讨论着什么,头靠得很近。
她不请自来,沈彦还没说话,刘瑾却是眉头微皱:“你怎么来了?”
这时沈彦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明昭一眼,为了在刘瑾面前表现,居然破天荒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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