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是食物,不能浪费。
再者,药糕本就比寻常糕点卖得贵些,更不能浪费。
我吃完一块,她又给我塞一块,躲也躲不掉。
直到我不躲了,她才坐到我旁边,同我一起望向那清澈的溪流。
“你是谁家的孩子?我怎从未见过你?”
我觉得她有些反宾为主,清河村是我长大的地方,这话该我问她才是。
不过,我好像知道她是谁了——庭江叔从凉州带回来的媳妇。
“谢五家的。”
她脸上闪过迷茫,想来是庭江叔还未同她讲过那些龌龊,不然又怎会给我喂糕点。
她身上香香的,说话温温柔柔,笑起来也很好看。
她没有指责我为什么去溪边,更没有质问我为何想轻生,只是像拉家常一样闲聊着。
她说西北风沙大,我说我最远只去过江陵。
她说凉州娘子军个个力气大,像我一样。
我想说,我们不一样。
娘子军是上阵杀敌的英雄,而我只是路边一棵杂草,谁都能踩一脚。
但我到底没说出口,因为庭江叔来了,他帮我把柴挑到离家最近的小道上。
临别之际,仙女回头对我说:“我姓孟,你可以叫我孟婶婶,有空常来家里玩。”
我没说话,沉默的目送他们携手离去。
以我家和庭江叔家的恩怨,我又怎好意思登门。
自那日后,我好像没那么想死了。
我想参军,西北凉州娘子军,但从没听过娘子军招兵。
还有,我若参军两个妹妹怎么办?
彼时我尚不知,祖上四代有人犯事,是参不了军的,亦不能科举。
二房那两个能科举,还是靠着学政走后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有时也会遇到谢明诚强塞给我或妹妹一些零嘴。
那小胖子演技拙劣,每次遇到都是一手叉腰,一手拿着吃的。
然后来上一句:“天天吃都吃腻了,看着就想吐,你帮我解决吧。”
再然后,也不管我们什么反应,一塞就跑。
看着肥嘟嘟的,偏跑起来极快,若不放下手中活计,甭想追上。
我知他是好意,拒绝几次都无效后,也只能在心中默默记着,待以后有能力再行偿还。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清明细雨沥沥。
扫完墓后,我未随他们一起下山,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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