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年纪大就是好啊,倒地就睡。
嘶,流筝掐我作甚。
完啦!
我正拿眼神向夫人求饶呢,忽听有人哭嚎:“天要亡我大梁啊!”
这一嗓子,直接拯救了我。
流筝也顾不得掐我了,我看她表情,倒是想掐死哭嚎那人。
我也望去,一老头,不认识。
但看其与翰林院的在一起,想来应是个学士、博士啥的。
那老头颤颤巍巍起身,枯槁如柴的手,指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绯袍人。
“自周立六宫,以严内外,历朝历代亦不曾有改......男不言内,女不言外。内言不出于阃,外言不入于阃。”
“《女诫》亦有云: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女子持笏立朝,本就是牝鸡司晨,毁男女有别之大防。”
“若非大梁国力突飞猛进,日新月异,岂容尔等女子入朝?”
“女子入朝也就罢了,今陛下至欺君之女至万人之上,实乃有背祖宗之法,宗庙之礼。”
“臣恳请陛下,斩妖女!灭九族!还朝清政!”
“否则令阴阳失和,社稷危矣啊!”
一番话下来,女帝面色阴沉如水,似也因有人带头反对,又数人紧跟其后。
“是啊陛下,自周王制礼,男子佩玉鸣鸾以修齐治平,女子采蘩采苹以奉祭祀。”
“女子入朝本是缺人无奈之举,如今又怎能令其统领满朝文武?区区女流之身,又该如何使众臣服之?”
“臣附议,谢政安以女子身份科举,本就是欺君灭族之族。陛下不追究其责已是仁义至极,当立即革其职,贬为庶人以慰先祖之灵。”
我听得心中火起,恨不能当场提刀全砍了去。
个个说得深明大义,说祖宗之法,说社稷之安,唯不谈玉衡多年以来的辛苦操劳。
可我偏偏作为其兄长又不便发声,急死我了!!
“臣,不认同。”
杨秉文依旧跪在地上,只淡淡往后扫了那几人一眼。
“谢首辅九岁六元及第入朝,至今已是三十有一,为国操劳二十余载。”
“其苦劳暂且不谈,仅论其功,在座各位何人可与之媲美?”
“设常平仓,由朝廷调控粮价,既可避免谷贱伤农,亦可防止谷贵伤民。”
“分享谢氏书院活字印刷之术,创京报以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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