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一般投身军营。
许是因为并州未设娘子军,也或因为季大将军有别的顾虑。
毕竟,季流筝的表姐长公主,就是执掌怀远营娘子军的主帅。
若季大将军想把女儿送入军营,也就同长公主打声招呼的事。
许是季家作为皇后母族的顾虑,又许是为臣之道......
可我到底不是季大将军肚子里的蛔虫,并不知其真正想法。
我试探性给了一个机会,季流筝抓住了,其母也未有反对。
是了,我一外人都能察觉到季流筝的才能,身为其父母又怎能不知呢?
所以,我对季流筝也是怜惜吧。
季家太盛了,谢家也是,我不能给小玉衡和大哥拖后腿......
可情之一字,总在不知不觉中浓烈,待我觉察之时,已是政和元年。
这两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永平十六年秋,扶桑亡国。
同年,小玉衡入阁,居东阁大学士。
师父赵峥告老回江陵养老了,西域都护府改由其子赵无眠驻守。
季大将军领兵驻守在高丽半岛北部,而我奉命驻守岭北长史府。
我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季大将军安顿好后,为何不接季家母女过去?
直到朝廷批准,季流筝扩大岭北长史府娘子军数量。
招兵那日担心她遇到什么意外,我也去了,不过只是隐在暗处观察,并不出面。
于茶楼高处俯视,将人们各种心思尽收入眼中。
排队报名参军的姑娘们脸上,洋溢着憧憬的笑容,一个个抻长了脖子往前看,还有多久才能轮到自己。
而人群中,万众瞩目的那位女校尉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看起来严肃不可侵犯。
但我知道,她是高兴的,亦替她高兴。
“别提了,我姐兴奋到半夜睡不着,把我拉起来加练,简直不是人......”
回忆着季流云向我控诉时所言,对比季流筝现在的模样,我愈发想笑。
待回过神来,却见那人也正好抬头,望向我所在的方向,明媚一笑。
我来不及思考走神了多久,更来不及推测她是如何发现的我。
只觉得今日的风太大,将街对面一家西域商人挂在门口的风马经幡吹得猎猎作响,让人想忽视都难。
五彩的经幡在我眼中不停跳跃,随风舞动成各种模样,或喜或笑,或忧或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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