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什么叫我和二哈不得入内啊!
哼,直接拔了当柴火。
回头我也在书房门前挂一个牌子,就写——大哥不得入内!
不就是手札?谁还不会写了。
我叫谢明诚,取自《中庸》诚则明矣,明则诚矣。
表字承哲,亦出自《中庸》至于原因,就不多赘述了。
反正和我大哥一样,名与字都是二叔给取的。
......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还有个二叔,他当兵去了。
倒也不是我天生记忆好,全靠我娘每天念经一样念叨,一定一定要记得二叔的好!
不过捏,二叔到底有多好,我也不知道......
毕竟二叔在我出生之前,就投军去了。补充:被迫征入。
虽然我没见过二叔,但我还能没见过兵吗?
我一直以为,传闻中的二叔,许是同城门前站岗的黑瘦差役,差不多模样。
直到我五岁那年,二叔终于回来了,我才知道自己的想象有多离谱!
若非二叔脸上那道明晃晃的刀疤,我还以为是哪个书院的教书先生,一身儒雅书卷气,忒俊了!
二婶也美得跟天仙似的!(我娘不拿竹条抽我的时候,也挺美的。)
次年年末,我有了个弟弟。
哈哈哈哈哈,我终于不是这个家最小的了。
我,谢明诚,是哥哥,懂?
虽然小弟弟刚生下来的时候长得不太好看,但长着长着也就好看了。
我可真是狠狠松了口气,万一像王二叔那样丑,以后可真是叫人担忧!
好消息是小弟弟不丑了,坏消息是小弟弟好像病了。
婶婶说没事,可我才不信呢。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是有辨别能力的六岁小孩,我看得出来!
唉,没办法大哥靠不住,弟弟又是病秧子,这个家还得靠我谢明诚。
于是,我发奋图强,每天多吃两碗饭!
要长得高高壮壮,才能一拳把坏人打趴下!
可惜好景不长,二叔开了个学堂,我也开始正式启蒙。
我学得头昏脑涨,眼冒金星,两眼昏花。
只感觉知识它认识我,而我不认得它!
这真叫人伤心难过,郁闷得我有时候都少吃两碗饭,害得娘担心我是不是病了。
二叔上课也不全是讲书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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