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或者说,是权利的诱惑。
它就像是散发着诱人光泽的玉薤,让人为之疯狂。
他声音洪亮,说得大义凛然,“臣,不赞同谢政安入阁!”
“臣以为,仅论功劳,随陛下您打天下的旧臣,更有甚之。”
御座之上。
楚珩正暗暗高兴着呢,猝不及防被浇了一盆冷水。
简直恨不能将这糟心玩意儿,一脚踹倒扶桑去挖矿。
“哦?那爱卿倒是同朕说说,何人当得此位?”
有的人看似笑着,实则杀气都快凝为实质了。
通政使本想来个毛遂自荐,但话到嘴边,直觉哪里不太对劲,又赶忙换了个人名。
可被他点名之人,却如同避洪水猛兽一般,连忙撇清干系。
顺便再道一句:“臣,不及江陵侯矣。”
几次三番下来,再蠢的驴子也反应过来了,这本就是陛下为江陵侯铺路的一环。
就像当年,为谢玉衡有可能达成的六元及第之名一般。
在其入京后,陛下为避嫌,未有一次召见。
而现在,谢玉衡亦如当年一般。
仅凭自身实力,便能担得起最年轻的阁臣之任。
无视浑身发抖的通政使,楚珩含笑宣布,“既如此,东阁大学士便由谢卿兼任好了。”
“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回头让你师叔指导指导。”
司远道:???
天杀的,为什么兵部尚书不能入阁,白白便宜杨成务那条老狗!
于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那道修长的身影,迈着四平八稳的四方步,行至殿中。
横持象牙笏板,举至眉心,长身微俯,端方一礼。
“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恍惚间,众老臣似又回到十年前。
彼时,谢玉衡尚且年幼,第一次上朝那稚嫩的声音,令人忍俊不禁。
他们好像也懂了陛下之乐——亲眼见证幼苗长成参天巨树,护国安民。
叫人如何不欣慰,如何不动容呢?
他们反驳通政使之言,并非客套。而是真的觉得自己比不上,不过那又怎样呢?
这本来就是,他们当初随楚珩起兵造反的原因啊!
泱泱大梁,后继有人,乃天下苍生之幸,亦是这个时代之幸。
一场朝会下来,有人悲有人喜。
悲的,自然就是被降官的通政使,和下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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