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陈秋:O.o?
“我没晃啊!”
随即,他想起司远道曾说过的,他家宝贝弟子是个一杯倒.....
但谢玉衡也解释过,那是小时候的事,她的酒量早已见长!
陈秋:“……”
他低头,扫了眼碎裂在地的德利壶,不解地挠挠头。
听闻扶桑清酒度数不高,这也能喝醉??
“还说自己酒量见长呢,也不知道长哪去了。”
陈秋嘀咕一句,认命地架起谢玉衡一只胳膊,正准备往外走。
却被谢玉衡推开,她挥了挥手,无比认真地道:“我能走,我没醉!”
“小小扶桑清酒,也想醉倒本侯,荒谬!”
她说完,便转身深一步、浅一步地朝外走去。
室内其他大梁将士,表情都有些呆滞。
在他们眼中,江陵侯是文武双全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是玉衡星转世天生的当官料子。
可似乎他们也忘了,江陵侯也不过双十弱冠之年,还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
自幼离家千里之外,身为谢家家主,既要操心族中事务,还得肩负为先祖谢谦翻案的责任。
在朝为官,难免有意见相左之时,或被人弹劾,或不被人认可。
到底是怎样的一颗心,支撑着她一路前行,风雨无阻。
当然是红心,除了死人,没有人心不是红色的。
谢玉衡站在檐下,举目望着夜空中的那一轮弯月。
清冷的光辉,从古至今,从不曾变。
‘愿华国青年都能摆脱冷气,只向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
‘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像萤火虫一样,也可以在黑暗里发点光......’
她垂首看向自己的双手,满是鲜血,可那又如何!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听闻谢玉衡赴宫泽勇四之邀品酒,一路快速赶来的楚珩,看着檐下那道身形。
看着她合掌做喇叭状,凑近唇边高声呐喊:“有何可悔,有何可惧——”
似要喊破九天云霄,喊破黑夜,当即迎来黎明。
楚珩良心抽痛,他的小福星疙瘩到底还是个孩子。
亲手布下亡国灭种的棋局,与千百年来传统道德背道而驰。
许是也会难过,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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