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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衡等人愈行愈远,也再听不清,后边的打闹之声。
......
朱墙之内。
太医院院使,手持小刀,将药丸对半切开。
取其一,而细辨之。
而不远处的楚珩,看看朱雀,又看看小麻雀。
合着谢玉衡先前所言,朱雀与扶桑有仇,竟是真的?
不然,朱雀怎会蹲守扶桑驿馆,又将其放飞的小雀逮住。
不一会儿,杜笙用肥皂仔细盥洗了手,又用杏林阁出品的酒精,仔细擦拭一遍。
方上前回话,“其内有商陆、朱砂......还有几味药,臣从未见过,暂不得知具体是何。”
“不过,混合其在一起的暗红色物质,嗅之有腥膻之气,应是一种兽血。”
左右,指定不会是啥好玩意。
陈秋在旁插话道:“所以,扶桑使臣来上京,不是为了讲和,而是为了下毒。”
他很不能理解,自家国内都那个鬼样子了,还有空在别国搞事。
总不能,火山喷发是假?
可高丽半岛秋日之时,亦确实清晰可见火山灰。
那份量可不是一座、两座就可达成的。
楚珩兀自思量片刻,而后看向谢玉衡,“玉衡觉得呢?”
“臣,觉得极好。”
太医院院使:“???”
谢玉衡端方一礼,温和笑道:“师出有名,新仇旧恨。”
“大梁灭扶桑,理所应当。”
自个送上门的舆论把柄,不要白不要。
与此同时,扶桑驿馆内。
等了许久,也不见麻雀折返回来,继续叼毒药。
宫泽源九脸上的风轻云淡,再不复存在。
总不能是遇到什么大鸟,将麻雀捉去吃了?
可常有人居住的地方,哪会有什么食肉的大鸟?
他直坐到天明,也未见麻雀回来。
却等来了梁国官员,不问青红皂白,将他们全部押了出去。
宫泽源九在大梁士卒手下,努力挣扎。
一开始好言好语询问,见其不搭理,索性操着蹩脚的大梁官话,破口大骂。
“闻梁国古语,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现今一看,也不过是徒有其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我扶桑好心求和,你们将我们关在驿馆,着人日夜监视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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