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席致辞,“今日拙子成人冠礼,鄙人携内子与拙子,敬谢诸位莅临观礼。”
夫妇二人,向着观礼席作揖。
末了,谢庭江又看向席南的老者,“感谢正宾司大人,为拙子行礼。”
司远道哈哈一笑,抚着山羊胡须,笑道:“自家人,不必多礼。”
“能得玉衡为徒,亦是老夫三生之幸。”
他说着,朝楚珩的位置,俯身一礼,“谢陛下慧眼识珠,赐臣麒麟才子。”
君臣客套间,部分大臣莫名觉得,司近舟这老头,怎么好像是在炫耀呢?
其中,尤属杨成务,这种感觉最强烈。
他咬牙,无声骂了句,“厚颜无耻的老狗。”
也正是这时,一匹快马驶入上京城。
因近午时饭点,路上行人并不多,使得某人大松了口气。
等到了江陵侯府门前,谢明诚快速翻身下马。
不待门房问话,便先将自己腰牌,往对方手中一拍,大步流星往院内而去。
院内,家祠的方向,再次奏起了喜乐。
谢明诚并未急着前去,而是先寻了个小厮问路,去往自家大哥常居的客院中。
待盥洗了手脸,又从衣橱中,取出一套新衣换上。
反正他和大哥差不多高,都穿得上。
等待呼吸平复间,谢明诚毫不客气伸手嚯嚯桌上的吃食。
都是自家兄弟,总不能让他饿着肚子去席上吧?
万一肚子咕咕叫,岂不是给玉衡丢脸?
......
“冠礼开始,请将冠者出东房——”
随着喜乐之声,谢玉衡推开门,自房中走出。
迎着无数宾客的目光,不急不慌,不骄不躁,步步平稳,目不斜视。
于席前,与司远道互揖一礼。
只不过司远道的是普通作揖,而谢玉衡执的是长揖。
看着眼前的乖徒儿,司远道眼底有湿意翻滚。
这孩子走到如今地位,心中所承受之压力,非一般人可以承受。
他扶直谢玉衡,喉间有些哽咽,又很快调整好,只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坐吧。”
谢玉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担忧地望了老者一眼。
而后,依其言坐于冠者席上,面向香案,案上设有香炉、栉等物。
她打量指间,赞礼再次唱道:“初加缁布冠——”
身为赞者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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