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上京的梅行云。
得知自己不能参加后,只感觉天都塌了!
“不是,小爷我怎么就和小玉衡命格犯冲了?啊?”
“哪个不靠谱的算出来的,他学艺精湛吗他?”
“诶,我是服了,小爷都上赶着给小玉衡送礼了,我还犯冲?犯——冲?”
梅行云双手叉腰,在屋内踱来踱去,面色涨红,感觉都快气冒烟了。
此时,正值腊月二十,亦是朝廷封印前,最后一次休沐日。
“钦天监监正卜筮的。”
谢明礼低沉的嗓音,顿如一道惊雷,把梅行云劈呆立在原处。
监正啊,哈哈,惹不起,也骂不起......
无奈,梅行云只好抱着谢竹书嚎啕大哭,“小爷命苦啊!”
“凭什么就我不能参加,我上辈子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谢竹书身子往后仰,极力躲避开,来自梅行云的鼻涕眼泪。
“可能两者都做了吧。”
“不过我觉得,也不一定是你和家主的命格犯冲。”
梅行云登时一喜,忙问道:“当真?”
谢竹书肯定地点头,“自是当真。”
“家主人那么好,怎么可能会与人命格犯冲呢?”
“可能啊,单纯就是你命格如名——没幸运,才没被纳入宾客名单之中。”
梅行云:“……”痛,他心好痛。
离开了大舅哥,谁还把他当好兄弟,呜呜呜。
说起大舅哥甄酉谦,自当年科举被外派之后。
这么多年来,也无半点要调任回京的迹象。
倒是听闻其每次吏部考核,政绩都是极优的。
想来继续发展下去,不是成为一方大吏,亦离升调回京不远了。
今年谢玉衡二十及冠,甄酉谦也只是着人送了礼来。
至于他自个嘛,是走不开滴,毕竟朝廷都还没封印呢。
昔年,沾着谢玉衡光,一起在司远道膝下学习的学生,而今也散落在大梁各地。
不过,人离得再远,都没关系。
只要心始终都在一起,互相惦记,便永远都是朋友。
梅行云看向坐在窗边罗汉床上,手持绢帕,细细擦拭白玉棋子的青衣男子。
说起来,谢清之比谢玉衡大了十岁,现今已是而立之年。
然,却未闻其有娶妻的意向,好像房中也无暖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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