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一百三十五文的成本可以做三十多块肥皂。加上损耗,每块肥皂不过五文钱。
谢玉衡看着纸上的数字,满意的点点头。
实际操作还需加上人工以及铺子的成本,当然长期购置猪板油也会有优惠价。
低价肥皂可面向普通百姓,香皂价格拉高面向富商。
低高端市场,她都要了。
剩下的并是实践配比,接下来的每天谢家周围都飘荡着猪油的香气,隔壁小孩都快馋哭了。
直到第一批肥皂冷却脱模,陈秋也终于带着户部的人返回清河村。
本来用不着这么长时间的,谁知道户部那些文人骑两天马就躺下了。
到清河村的时候,户部官员那脸色。别说,对比之下谢玉衡都算顶顶健康。
但不论身体如何,还是踔厉风发的扛起锄头下田间地头实践去了。
一到清河村就听说陛下新封的清河亭侯病了,陈秋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赶紧去谢家探望。
今日休沐,谢庭海在院内架了个烤炉,几个孩子围坐在桃花树下,一片祥和。
突闻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众人闻声望去,赫然是陈秋陈大人。
陈秋利落翻身下马,略喘气道:“听闻亭侯病.....了。”
话未说完,就见'生病'的亭侯谢玉衡从厨房中走出,左手一只鸡翅,右手一串五花肉。小嘴红彤彤的,哪有半分病了的样子!
谢庭海豪气一笑,道:“害,前些天上门拜访的人太多了,只能称病躲个清净。”说着冲着陈秋甩动手里的烤串。“陈大人要不要来点。”
陈秋还未出声,后边一匹白马慢悠悠的走到陈秋身边。
坐在马上的白衣男子略带病容,不满道:“陈大哥,你是侍卫统领。怎的这小小亭侯还需要你亲自登门拜访,真是不识抬举。不像柏,柏定不会如此。”
陈秋冷笑一声,不屑道:“池大人还是关心自己吧,别回了上京红薯怎么种,一问三不知。”
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楚天辰在位时,他池家大少爷何成受过这委屈。还要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学什么种红薯。
念头一转想到祖父的叮嘱,不能得罪新帝身边的红人。池柏深吸一口气,对着陈秋微笑道:“多谢陈大哥提点,倒是柏病体未愈,想得不如陈大哥周到。”
陈秋敷衍的点点头,直接牵着马进了谢家,反手把门一关。再看见池柏那张脸,他隔夜饭都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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