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是疯子。
那侵略的攻势总算轻柔了起来,带薄茧的指腹也擦去了她的眼泪。
“你至于吗?我不就亲了你一次…凭什么这样对我……”
即使她看似可怜兮兮,手还是不老实地去抠他结实大腿上绑着的衬衫夹,试图把他笔挺的银蓝se衬衫也弄乱。
说起他们的初次亲密,项谟的额角青筋狂跳。
“需要帮你回忆下,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自从她知道了项谟是父亲那边的远亲后,便不再因他是未婚夫的秘书长就敬而远之。
庄蓁就愈发的过分,更好奇这样的人若是撕下了彬彬有礼的面具会是怎样的。
上一次她放假回国,难得无聊,就窜到尹叙的办公楼层找乐子。
但居然让她发现了项谟醉醺醺地靠在秘书长室的沙发上,霍格利家族遗传的苍白肌肤浮着大片的薄红,深邃的眉眼有些难受地蹙起,仿若远古走来的x1血鬼亲王在烦恼什么。
他俩都混了亚裔基因,她会显得更娇俏jg致些,而项谟则在这典雅的风格上增添了一丝忧郁的古韵。
她跪到沙发上,捏了捏项谟的脸庞,没有得到回应。
庄蓁不满地抱臂,左瞧右看地研究着要如何把项谟唤醒陪她玩。
忽然她心生妙计,愣是把将近一米九的项谟拖到了秘书长室内附带的档案房。
“唔,蓁蓁你来了?”
但他一动,才发现自己被网线捆在了档案室的金属椅上,手脚也被封箱胶缠起来了。
庄蓁没有转头看他,仍在自顾自地翻找着些什么。
“不是要我陪你吗?这样绑着怎么——”
“罚你!午餐就喝成这样?!”
他在剧痛过后,勉强缓过神来,艰难地回应着。
还是和蔼可亲的兄长模样。
庄蓁无名火起,他装什么大哥哥?霍格利家族里同她血缘关系更亲的堂兄多的是。
“唔…蓁……”
他们的吻混杂着血腥的q1ngyu,如同那个古老的、在漫长岁月中腐朽的庞大家族,逐渐在彼此的气息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