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站起身,将手中的记录本递给了张所。
张所接过记录本,眼睛扫视着上面的内容,皱着眉头在嘴里自言自语道:“这么说,他是不肯交代了?”
说话间,他走到我跟前,语气严厉地向我说道:“张啸天,你的同伙李本固已经向警方承认他与你共同行凶的犯罪事实。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弃抵抗,争取宽大处理是你目前唯一的出路。”
张所的话让我顿感茫然,我完全无法理解,本固怎么会承认是我俩一起行凶呢?明明是别人把他给扎伤了呀!
我心中充满了不解。于是,不知道该做出如何回答的我便只好低头不语。
“张啸天,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逃脱罪责吗?我告诉你,别做白日梦了!”张所的声音充满了怒气。
“就算你不肯交代,我们警方也能通过证人证言找到你的犯罪证据。可要是等到那个时候,你可就错过坦白从宽的机会了!”
张所的话让我在心里感到无比的恐惧。
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道:“不是、不是,是,是他们打的我们。”
可张所并不想听我的解释,他冷冷瞥了我一眼,满脸厌烦地说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好,你就等着法律的严惩吧!”
说完,他转头对大刘吩咐道:“把他关起来,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大刘立即向我走了过来,用手铐将我的双手紧紧铐住,拽着我的胳膊向门外走去。
就在我们即将跨出门时,我便听见张所对大刘用着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对付这种无赖,必要时就得上点手段。”
大刘赶紧应声道:“明白!”
随着拘留室大门“咣当”一声重重关闭,我的双手被铐在头顶上方的铁栅栏之上。
其高度恰好使我无法蹲坐,只能是持续高举着双臂。
身体稍有松弛,手腕处便会传来锥心刺骨般的疼痛,犹如被无数根针同时刺入。
很快我的双臂就失去了知觉,可双肩却是越来越疼,疼得我恨不得扯断自己的双臂。
可即便都已经沦落到眼前这般境地,我也绝不相信本固会向警方说是他伙同我向别人行凶的。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事实!
事实是,就在今天上午,我和本固拿着放羊用的扎枪去结冰的河上凿鱼,结果在冰面上碰到了和我们有过节的陈志威的两个儿子和他们亲戚家的孩子。
本来我们双方两不相干,他们玩他们的抽冰猴、滑爬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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