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是何尘从未见过的古老装束,那些服饰的纹理与图案都透露着岁月的沧桑。
在所有锁链的尽头,矗立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身影在金色光芒的映照下,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这光芒之中。
“第三百七十二代守门人。”人影的声音仿佛是千万人同时开口,那声音宏大而又空洞,在何尘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你来得太晚了。”
何尘只觉喉咙发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连指尖都无法挪动分毫。
这并非是单纯的威压所致的僵直,而是一种更为本质的力量在作祟——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本能地向那个人影俯首称臣。
“你不是屠刚。”何尘拼尽全力,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人影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让周围的锁链哗啦作响,仿佛在应和着某种诡异的节奏。
“那个容器?不过是我溢出的一缕念头罢了。”他缓缓向前迈步,随着他的靠近,面容逐渐清晰起来——那是一张与何尘竟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眼角布满了蛛网般错综复杂的金色纹路,那些纹路仿佛是某种神秘的符文,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我是第一个被锁在这里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初代典狱长。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雷霆,毫无征兆地劈进何尘的脑海。
他瞬间明白了守墓人话语中的深意——所谓的船锚,既是禁锢母体的枷锁,同时也是封印初代典狱长的关键。
屠刚与母体的融合,无意中触动了最后的禁制,使得初代典狱长就此苏醒。
“母体要完全成型了。”初代微微抬头,目光仿佛能穿透层层甲板,直抵鬼船的最上方,“你的同伴们撑不了太久了。”
何尘的“心网”在这紧张的氛围下,不由自主地被动展开。
刹那间,整艘鬼船的惨烈状况如画卷般在他脑海中清晰呈现——白璃那原本凌厉的剑气,此刻已经黯淡到几乎熄灭,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消逝;小柔的凤凰火被无情地压缩在角落,火焰微弱得只剩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火苗;何立手中的书页正被黑色粘液疯狂腐蚀,书页上的文字渐渐模糊不清。
而那个原本被铁链束缚的肉瘤,此刻竟膨胀了整整三倍,表面开始浮现出模糊的五官轮廓,像是一个即将破茧而出的恐怖怪物。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何尘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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