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心理负担,谁让池岁从小就喜欢人家,惦记了好多好多年。
相离轻笑:“那您得知摄政王向您提亲时满脸的不可置信,还十分抗拒,奴婢还以为您不乐意呢。”
唐舞桐莫名俏脸一红,娇嗔道:“有吗?有点惊讶罢了,毕竟父亲是要我刺杀他。”
她心中腹诽:“原主的灵魂力真的很强大,难不成她没有死,只不过被我占据了身体?”
“您别听老爷的,好好和摄政王过日子吧。”相离气得牙痒痒,说话仍旧细声细语,“谢将军说了,让您好好过日子,其他的交给他来办。”
唐舞桐一愣,吞吞吐吐:“帮我谢谢外祖父,与他说对不起。”
她停顿一会儿,补充道:“带点梨酥糕,外祖父还有舅舅他们喜欢。”
以往每次池岁犯错,只要带着梨酥糕道歉,外祖父和舅舅们一定会原谅她,还会笑着揉揉她的头,说她长大了,越来越像她的母亲。
“是,小姐。”相离语气中透露一丝欣喜,顿时眉开眼笑,“晚一些功夫,奴婢去醉春楼买,小姐可要吃杏仁酥?”
“吃,桃花酥也买点。”
李娘子低低地笑:“王妃,摄政王看样子很重视您呢,听周围百姓说聘礼足足九十九抬,比皇上娶妻还要多些。”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她急忙拍了拍嘴,“奴家真是糊涂了,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唐舞桐心头一颤,心里好像有道声音在喊,她不得不分出心神去探究,嘴里怪道:“他倒是费心,不知道搜刮了多少小国,也不怕百姓大臣议论。”
李娘子知道她的意思,腹诽:“这天下谁敢议论陆晚舟,真不怕被他砍了脑袋示众?”
陆晚舟造反那日可是血洗了皇宫,唯独留了小皇帝,其余宫女太监一个不留,更别提那些妃嫔。
皇宫足足清洗半个月,不知移植了多少名花珍奇,那股子冲天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住。
可谓残暴至极。
而且,陆晚舟当将军那几年不知道血洗了多少个城,被人称为铁面阎王,冷血无情。
谁家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真不怕被他一生气掐死?
李娘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又担忧又犹豫,陆晚舟真的会好好待池岁吗?
池岁的母亲是她做喜娘送出去的,池岁也是她做喜娘送出去的。
她怕池岁步入了谢千秋的后尘。
那样明媚耀眼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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