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浅棠的脸瞬间羞得通红,她赶忙用衣袖将自己的脸挡住。
俄而,她又悄悄从衣袖边,发现吴亮还直愣愣地盯着她,不禁又羞又怒地嗔道:“你还看!”
吴亮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一抬眼,便看到满脸通红的刘浅棠,她眼眶中泪水盈盈。
吴亮一时窘迫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刘浅棠看着吴亮有些慌乱的眼神,心中一阵酸涩,忍不住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我和陈光做了十年有名无实的夫妻!
除了他和我,旁人都不知晓此事!”
“什么?”
吴亮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话一出口,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忙垂下头,嗫嚅着说道:
“对不住,夫人,我方才实在是太过惊讶。
只是……只是这十年……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刘浅棠眼中闪过一抹悲凉,缓缓说道:
“这十年来,我每日独守空闺,皆因陈光他……他,不能行……周公之礼。
他每日在外佯装正常,回家后却对我不闻不问。
本以为这就是我的命,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可谁知……”
她的声音渐渐哽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吴亮掏出手绢,递了过去。
刘浅棠微微颔首以示谢意,接过手绢,轻拭泪水,稳了稳情绪,又继续缓缓说道:
“妾身家本也是东京书香门第,奈何父亲当年行事耿直,无意间得罪了朝中权贵,从此厄运连连,导致家族亲友皆作鸟兽散。
妾身也在那时遇到了陈光,彼时他刚在科举中金榜题名。
娘亲见他虽名次靠后,但好歹也是有官身之人,想着或许能给妾身一个安稳的归宿,便促成了这门亲事。
洞房花烛夜,本是夫妻二人共谐连理之时,可他却面色苍白,神情闪躲,告诉我,他最近身体抱恙,大夫特意叮嘱不能同房。
妾身当时虽觉诧异,但也只当他真是身体不适,便好生安慰,并未多想。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对妾身的态度愈发冷淡,总是刻意与妾身保持距离。
妾身偶然间听到下人私下议论,说老爷常常在外流连花丛,却独独冷落了正房夫人。
妾身心中起疑,却又不敢声张。
直到有一次,妾身亲眼看到他与一名歌姬举止亲密,心中悲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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