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的杯盏叮当作响。
随即怒骂道:“我素闻柴大官人向来仗义疏财,广结天下豪杰,怎么会与这等不要脸面、妄图抢占他人基业的卑鄙货色为伍!
真是让人想不通!”
“可不是嘛!”
满脸通红的郁保四也随声附和道。
已经喝的醉醺醺的阮小七突然出声道:
“花荣哥哥,留这俩腌臜货在这儿干啥?
依我看呐,不如直接砍了他们的脑袋,挂在寨门口示众,也好让其他心怀不轨的人瞧瞧,省得脏了咱们梁山这片宝地!”
离他们二人较近的阮小五听闻杜、宋二人是今晚准备偷袭梁山之人,也是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二人,似乎花荣一下令,他就要冲上去动手。
正在与阮小二喝酒的花荣,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忙走到阮小五和阮小七身旁,抬手轻轻按住二人的肩膀,和声说道:
“五郎和小七两位兄弟,莫要着急动火。
此番偷袭梁山,真正的罪魁祸首乃是那不讲江湖道义、背信弃义的王伦。
当初,为了避免无端的纷争,我早早地就修书一封,派人送往沧州柴大官人庄上,详细告知大官人梁山如今的归属以及咱们在此处替天行道的志向。
柴大官人得知此事后,也是深明大义,立刻命人带手书前去劝阻王伦,让他莫要做出抢夺他人山寨,这等不仁不义之事。
可那王伦,却如同被猪油蒙了心,一意孤行,根本不听劝阻,执意要来攻打咱们梁山。”
花荣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看向杜迁和宋万二人,继续说道:
“杜、宋二位兄弟,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我估计,二位兄弟想必也是身不由己,在那柴大官人府上,凡事都得听从差遣。
到了王伦麾下,王伦那厮也少不得拿柴大官人来胁迫二位兄弟。
王伦犯下的过错,怎能让二位兄弟来承担呢?
我花荣虽不才,但也懂得体谅他人的难处。
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此前的恩怨,咱们一笔勾销。
咱们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
两位兄弟放心,喝完这顿酒后,我明日一早就安排人送你们二位兄弟离开。”
杜迁和宋万本来被俘以后,心里面就难免担惊受怕,再加上听到阮小七和郁保四的一番话,心中更是充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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