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那浓密的眉毛斜插入鬓,眉下一双如铜铃般的虎目,炯炯有神,仿佛其目光具有穿透重重迷雾的力量,令人不敢轻易与之对视。
宽阔的大口咧开,露出一排森然白齿,那架势仿佛能瞬间将敌人咬得粉碎。
蓬乱的头发犹如狂舞的蓬草,在无形的风中肆意地飞舞,更增添了几分狂野不羁的气势。
周围的人一个个神情激动,扯着嗓子为两人加油助威,完全没注意到花荣的到来。
花荣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也觉有趣,不禁对这陌生汉子的力量暗暗称奇。
花荣又仔细瞧了瞧正在角力的两人,只见他们皆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显然已陷入胶着状态。
花荣心中担忧,唯恐两人这般激烈争斗下去,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于是,他赶忙伸出双手,轻轻一用力,竟似有千钧之力,一瞬间便轻轻松松将两人分开。
两人正斗得难解难分,花荣这突如其来的一用力,着实吓了他们一跳。
那汉子更是顿感被花荣拉过的手臂传来一股酸麻之感,这让他不禁对花荣的力气暗暗心惊。
花荣面带微笑,目光温和地对那汉子说道:
“壮士如此勇猛,真乃天下少有的豪杰之士,不知能否告知在下尊姓大名?”
那汉子黝黑的脸上露出一抹略带羞赧的哂笑,说道:
“什么尊姓大名不尊姓大名的,我叫糜貹,乃是淮西人士。
因乡人见我天生有一股使不完的力气,平日里便多叫我帮忙做些跑腿护送的活计。
前些日子,我答应给同乡的一位财主送一封信到登州。
待信送到后,登州那边主家赏赐了几贯钱,我便依着原路返回。
行至青风寨时,因多日未曾饮酒,一时嘴馋难忍,便在清风寨里的酒肆多喝了些酒水。
未曾想,多喝了几杯,出了清风寨后,我就倒在树下睡觉。
不想在睡梦中竟被几个小毛贼捉了上山,不仅搜去了我身上剩余的财物,还被铁链捆绑,遭他们殴打了好几顿。
我正寻思着寻个机会逃离这魔窟,哪曾想到竟被将军所救。
糜貹在此感谢将军的活命之恩。”
说完,他便倒头拜谢。
花荣一听他自称是淮西糜貹,又见他如此身型长相,顿时心中大喜。
原着中,糜貹可是淮西楚王王庆手下的一员猛将,他以其卓越的战斗力和战场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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