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府上也就只能拿出三千两银子了。”
贾母恶狠狠瞪了一眼史鼐。
“亏了你的心。这些钱,你也不怕拿出去丢人。
你当我不知吗?便是咱们侯府在辽东的庄子一年租子就要四五千两。
你竟然和我说只能拿出来三千两?”
“姑母,实在是家业艰难,侄子并不曾撒谎。”
贾母看了一阵史鼐。也不知心中如何盘算。半天才说道:
“老大媳妇入府时,我也在。那嫁妆是十里红妆,六十停的嫁妆,折银怎么也有两万两。
我不管你再从哪弄了钱来,要凑足五千之数。
这样我才好说话。
那时你再拿些铺面,庄子备着。那样方可。”
史鼐咬咬牙。低头回贾母话。
“姑母。
我再去任上拆借些,高低给他凑够他五千。至于其他,街面上的铺面,城外还有几处庄子。从中拿些支给大郎也是可以。
就怕这大郎要照单子要。我可上哪去寻去。
还有三弟那边。也请姑母弹压。”
贾母这才满意。脸上放了晴。
“大郎那里,多少上下的,我去说。
老三那里,我自会去管他,不让他闹。”
姑侄两个商量一阵。史鼐着了人到库房领财货。
史鼐又拿了些地契,房契出来。
贾母自算了下,和这银票约有八九千左右两的财货。
“你们呐!就没个让人省心的。要不是看着我那死去的哥哥,我真是不愿理你们的烂事。”
史鼐听贾母唠叨。忙又笑着小意逢迎。
“谁让您是我们的姑母呢?父亲不在了,这个家还得姑母来做主。
我不来烦扰姑母,我去找谁呢?”
“你啊!你啊!”
贾母笑着瞪了史鼐一眼,笑着用手点他的头。
然后让贾政去叫史鼎和史信过来。这样的私事。还是不要在外人面前说道的好。
贾政领了母亲之命,便去那前厅寻史鼎,史信两人。
“三弟,我母亲叫你和信哥过去。把大嫂的嫁妆交给信哥。”
史信眉头一皱,这皇帝来催欠款,史鼐都左推右推。家中应该是真的缺钱。
要不然也不会在大哥的遗孀那里克扣。
他怎么可能是这么一闹,就真的把嫁妆全还了的?
心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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