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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下边奴才作恶。
老二,你这失于管教之责是跑不了的。”
贾母上来就给这事情定了性。
史鼐自然是满口的答应。
“是是是!都赖小侄疏忽,让刁奴才们蒙蔽。我日后一定重重责罚。”
然后贾母才看着下边的史信和史湘云说道:
“大郎,湘云,你们受委屈了。
这受了委屈怎么不和姑奶奶说。
姑奶奶给你们做主。”
史信忙低头说。
“姑奶奶,我们自爷爷过世,便出不得侯府,没办法告诉姑奶奶。”
贾母便把史湘云给叫到身边。用手去轻抚着史湘云的身子。拉了手来看。果真是满手的茧子。
看过又狠狠瞪了史鼐一眼。
“嗨!可怜见的。苦了你了。”
史鼐看出姑姑是要大事化小的,自然不会说话的。任由贾母决断。
贾母这才说道:
“我听说有哪个奴才居然吃了虎胆,居然敢去灵堂辱骂亡者?”
史鼐忙指着下边正跪着的史立言。
“姑妈,就是这人蒙蔽了侄子。日后我一定责罚!”
“什么日后?这欺辱主母,克扣例钱。逼迫主母做工,累死主母的。
现在还不拖出去打死了账。留着这祸害做什么?去他家家里抄捡看看,他这黑心的贪墨了多少?
补还给大房他们。”
“是是是!”
打死个把奴仆,还是这种背主的奴仆。当真不是什么大事。也显得侯府有决断。慢说无人敢管,就是告到皇帝那。也不过是罚俸了事。
史鼐忙让人进来把地上的史立言架出去杖毙。又命胡管家去史立言家抄没。
史立言只是拼命的叫饶命,可是哪有人理他。
史信也只当这史立言是个引子,好来这会客厅闹过一场,也不理会,任由家丁把史立言拖走。
贾母这一来,便是把所有责任都归在了刁奴身上。几下便把史鼐给摘了个干净。
贾母料理了这些,又和史信说道:
“大郎啊!
我知道你委屈。
姑奶奶这也帮你做了主。
等你母亲下了葬,你们兄妹搬去我那里住些日子。那里姐妹兄弟也多,散散心。
你的例钱,我替你向你二叔要。他要是不给,姑奶奶我还有些体己钱。我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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