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水里,水漫出来一些,浸过她的脚底板。
她看到了,白巾帕下面,顾紫朝什么也没有穿。
“妾身……”
但她忽然不想顺从了,便在那一瞬间想到要反抗,她寻了个由头:“妾身这几日……身上不是很方便……”
顾紫朝能懂,她装作来了月信,这样既能避免与顾紫朝共浴,也能避宠。
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想到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拆穿。
“……”
非但记得,还直接当面将她拙劣的谎言拆穿。
却也没有太晚,顾紫朝在院子里练完两套剑法,便回屋以吻瘙痒,来叫她起身。
她微微睁开的眼睛澄澈中带了几分迷蒙,听到这话困意瞬间退去,nv子梳妆本就麻烦,他要抓紧时间洗漱装扮。
让蒹葭收拾行李的时候,他就特意叮嘱过,现下说起来,蒹葭便将昨儿用火熨熨平整的衣服呈了上来。
搭配这身衣衫,采薇给宴清歌梳了一个轻便的盼兮髻,左边斜cha了两支珍珠贝母的簪,右边的环髻上cha着粉蓝渐变昙花模样的缠花。
两位公主亦是差不多的装扮,永宁穿了身天水碧的绫罗,配的是金钗。永福则是穿了身木槿se的裙,配的也是金钗。
一同来的还有今年的新科状元,才入了翰林院的池怀谦,和年少时仍有才名的大理寺少卿沈逸兴。
“风暖鸟声醉,日高花影重。如此好景时节,自是要与亲朋踏春同游,才不算辜负。”
“都说七嫂嫂貌若天仙,我以前是不信的,春日宴上一见,方才知传言非虚。”
“永福公主说笑了。”宴清歌微红着脸自谦了几句,紧尔称赞两位公主仪姿华贵。
而现在,永福一口一个七嫂嫂脆生生的叫着,倒是让两人的关系迅速变得熟络起来。
上一次见面,便是永宁的春日宴,如若今生这条线未有变动,永宁应当依然倾慕着沈逸兴。
再后来,永宁到了适婚的年纪,贤妃便求着陛下给永宁指一门好婚事,似乎便是眼前这位新科状元,只是这门婚事到最后没能谈成。
得知了这一段纠缠,再看向眼前才子佳人的三人,宴清歌心绪实在复杂的很。
起初没有什么风,纸鸢总是飞不起来,偏永福又倔强不肯放弃,便是池怀谦一直陪着她跑。、
眼下的场景在晏清歌看来着实十分诡异,是哪怕做梦,也会让她觉得荒谬的程度。
她和永宁坐在小溪边,永宁瞧着顾紫朝和沈逸兴b赛捉鱼,翘着嘴角说他们幼稚,转头又来与晏清歌讲关于顾紫朝的许多幼稚事。
他们是一个人,却又像是两个人。
永福嘴甜,拉着晏清歌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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