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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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阵，江重意恢复了些力气，坐起身来抽纸，弓着腰，低头擦了擦往下滴着精液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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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乳白，黏答答，胶住了纸巾。一张纸巾擦个两次，对迭一次，江重意就不愿再用。她避开精液，捏着角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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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绍远伸手触摸她尾椎骨上的肌肤。因江重意瘦削且弓腰，骨头紧紧顶着皮肤，将那几块皮肤撑薄了，透着骨白。叶绍远摸到了骨头，然后重重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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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重意吃痛地挺了挺背，腰部随之冲前移了一点，回头对他说：“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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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略沙哑，怪叶绍远不允许她在做爱时闭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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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没注意。”叶绍远伸长了手，改用指尖轻轻抚摸江重意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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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重意把纸丢在地上，说：“明天下午请假了吗？陈秘书约好了明天下午的检查，晚点还要参加小宝的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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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重意扭过身子，向叶绍远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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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星期前，叶绍远忽然又问江重意，他们怎么还没有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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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他们的第一次性爱到现在，已有三年多了，而他们结婚也快三年了。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性爱，没有一次进行过明确的避孕行为，江重意却依然未能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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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绍远与前妻已有过一个孩子，孩子确认是他的。他能让前妻受孕，说明现在的他大概率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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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叶绍远想让江重意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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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喜欢孩子，非得让江重意为他生一个孩子，只是不能生与不想生之间有十万八千里路，在结果出来之前，叶绍远有些害怕是江重意的身体有缺陷，但在结果出来之后，他会平静接受。总而言之，他想要一个答案，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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