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笑了,我自然是为姐姐好。"她强撑着笑容,却在对上东方婉儿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时,心脏猛地漏跳一拍。记忆中那个天真烂漫的姐姐,何时变得这般森冷?
"妹妹,这一世,你那些小把戏,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东方婉儿突然抬手,指尖悬在东方明珠耳畔的珍珠步摇上,似要触碰又似要碾碎。前世种种如走马灯般在她眼前闪过:被调换的安胎药、陷害外祖家的密信、还有那杯致命的毒酒......"听不懂没关系,"她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东方明珠冰冷的耳垂,"你只需等着瞧,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东方明珠踉跄着后退半步,撞翻了一旁的博古架。青瓷瓶坠地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的画眉鸟,也惊得她面色如纸。她勉强福了福身,连告辞的话都说得结结巴巴,转身时几乎是落荒而逃。
东方婉儿倚在雕花门框上,看着那抹月白色身影消失在九曲回廊尽头。晨风吹起她的裙裾,露出腰间母亲留下的翡翠香囊。前世被东方明珠夺走的这些珍宝,如今都成了扎在心头的刺。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玉兰花瓣,轻轻碾碎在掌心:这一局,不过是开始。待花瓣化作汁液渗入手纹,她抬眸望向宫墙方向,眼底的杀意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刃,寒光凛凛。
残阳如血,将雕花窗棂的影子斜斜投在青砖地上。春桃捏着衣角,望着屏风后静静擦拭匕首的东方婉儿,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姐,二小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她的声音发颤,想起东方明珠临走时那怨毒的眼神,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匕首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东方婉儿的动作顿了顿,随即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三分嘲讽,七分狠厉,惊得梁上栖息的燕子扑棱棱振翅:"她若要斗,我便奉陪到底。"话音未落,她突然握紧匕首,猛地扎进案头梨木镇纸。刀刃没入木质的闷响中,飞溅的木屑像极了前世溅在她脸上的血。
春桃吓得后退半步,却见小姐将匕首缓缓拔出,在锦帕上细细擦拭,仿佛方才的举动不过是无心之举。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她侧脸凌厉的线条,往日温柔的眉眼间,此刻凝结着化不开的冰霜。待最后一丝金光消失在天际,东方婉儿起身走向妆奁,指尖划过母亲遗留的翡翠镯子,突然抓起一支鎏金步摇,用力掰成两段。
暮色四合时,春桃气喘吁吁地奔进房间,鬓角的绢花已被汗水浸湿:"小姐!方才有人瞧见二小姐坐了宫里的马车,说是去见太子殿下了!"东方婉儿正对着铜镜描绘眉形,银簪在眉间顿了顿,镜中倒影勾起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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