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挡下。雨声、蛊鸣、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东方婉儿的衣衫渐渐被鲜血染红,却始终保持着冷静的眼神。
就在他们的气力即将耗尽时,马蹄声由远及近。皇家禁军的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为首的将军高举虎符,大喝:"奉圣上旨意,缉拿反贼!"原来,东方婉儿早已在密信中设下圈套,故意将计就计。幕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疯狂地驱使蛊虫反击,却在禁军的箭雨下化作一具具血尸。
当最后一个蛊师倒下时,东方婉儿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却感受不到丝毫胜利的喜悦。西方的天空中,一轮暗红色的月亮正在缓缓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她握紧腰间的玉佩,那是父亲临终前留给她的遗物,此刻却在她手中微微发烫。真正的挑战,或许才刚刚开始。
子夜时分,浓稠如血的月光自天际倾泻而下,将京城的飞檐斗拱浸染成暗红。东方婉儿立在王府露台上,望着那轮悬浮在云层间的血月,掌心的《万蛊经》残页突然剧烈发烫——三日前在城郊破庙缴获的古籍边角,此刻正浮现出诡异的朱砂纹路,宛如无数蛊虫在纸下游走。远处传来更夫惊恐的呼喊,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犬吠,整座城池都在血色月光下微微震颤。
皇宫内,鎏金香炉中龙涎香烧得正旺,却掩盖不住大殿里凝重的气息。皇帝龙袍未整,握着密报的手微微发颤:"北疆防线告急,蛊虫大军已突破雁门关!"两班文武大臣顿时炸开了锅,白发苍苍的礼部尚书颤巍巍出列:"陛下!此乃天罚之兆,当立即备下牛羊祭礼,向域外邪神请罪!"武将们却按剑怒目:"岂有此理!我朝铁骑十万,难道要向一群虫豸低头?"
东方婉儿自阴影中缓步走出,玄色劲装沾染着未洗净的血迹。她展开一卷羊皮地图,在龙案上徐徐铺开:"诸位大人可知,这血月并非天象异变。"指尖划过地图上的某处山谷,"三日前围剿蛊师时,末将在其营帐中发现星象图,血月升起的方位,正是那座被称为'幽冥谷'的禁地。"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个琉璃瓶,里面蜷曲着一只半透明的蛊虫,在血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这些蛊虫受血月之力牵引,只要切断源头,必能破敌。"
此时,城外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东方婉儿掀开殿门,只见血色月光下,黑压压的蛊虫群如潮水般漫过护城河。守城士兵的箭矢射进虫群,却只换来一阵刺耳的嗡鸣,蛊虫身上泛起血色护盾,转眼便将箭矢腐蚀成铁水。更可怕的是,那些被蛊虫啃噬的士兵,竟在月光中缓缓起身,眼瞳化作赤红,反身向战友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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