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里提取的解药原料。夜风卷起她的披风,远处传来隐约的哭号,这场与时间赛跑的解毒之战,终究要在权谋漩涡中撕开一线生机。
御林军马蹄踏碎晨露,三骑快马裹挟着尘土在太极殿前急停。领头将领单膝跪地,金丝绣着蟠龙的锦盒在晨光下泛着冷光。皇帝的指甲深深掐进御案,随着盒盖开启,朱砂印泥的腥甜混着檀香味扑面而来——二皇子的私印纹路,竟与染血令牌上的凹痕严丝合缝。
"逆子!"龙袍翻飞间,翡翠扳指砸在金砖地上碎成齑粉。二皇子被拖进天牢时,冠冕已歪斜地挂在发髻上,苍白的面容因挣扎泛起潮红:"父皇明察!儿臣近日一直在西山行宫礼佛,绝无此事!"他腕间的檀香木佛珠崩落满地,滚入阴暗的牢房角落,发出细碎的呜咽。
东方婉儿凝视着狱卒送来的供词,烛火将墨迹熏得扭曲变形。二皇子反复提及的"黑衣人玉牌暗语",与破庙所见的皇室图腾隐隐呼应。影一突然掀开窗棂,寒夜的风卷着几片枯叶扑进屋内:"小乞丐曾在宰相府外徘徊,我今日看到他府上新换的门钉——是南疆特有的辟邪样式。"
残月再次爬上破庙飞檐时,东方婉儿的指尖已经磨出血痕。她在神像背后摸索到第七块青砖,石缝间暗红的血渍尚未完全干涸。当暗格吱呀开启,带着霉味的密信滑落掌心,蝇头小楷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待幽州尽成死地,陛下必亲临赈灾,届时..."落款处的朱砂印,赫然是宰相书房专用的白虎纹章。
回宫的路上,乌云遮蔽了最后一线星光。东方婉儿将密信层层裹进油纸,贴身藏在素色里衣内。影一的软剑在鞘中微微震颤,似乎已经预感到即将到来的风暴。当宫门缓缓开启,他们看到御书房的烛火彻夜未熄,廊下的侍卫换了陌生面孔——显然宰相已经有所察觉。
早朝钟声惊起寒鸦时,宰相正抚着三缕长须侃侃而谈:"陛下,二皇子狼子野心,如今..."话音戛然而止,东方婉儿捧着密信踏入殿门,绣鞋碾过金砖的声响格外清晰。宰相的瞳孔猛地收缩,袖口下青筋暴起,手中的象牙笏板险些跌落。
"好个'忧心忡忡'!"皇帝的咆哮震得梁上的蟠龙纹微微晃动。御林军如潮水般涌入,将面色灰白的宰相按倒在地。他腰间的香囊散开,滚出几枚南疆蛊虫,在晨光中泛着妖异的紫光。
与此同时,太医院内药香蒸腾。东方婉儿将最后一味雪魄草投入丹炉,影一持扇轻轻扇动炉火。当青白色的药雾弥漫整个院落,他们终于制成了解药。加急快马驮着盛满药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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