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椎骨。蛇骨上的咒文与苏晚晴腕间的胎记产生共鸣,她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迈向血池。
“晚晴!”林秋白的剑气斩向蛇骨,却被血池的浊气反弹,胸口气血翻涌。林墨痕趁机甩出临渊剑,剑刃上的缺口竟在血池浊气中自行愈合——原来这把断剑,正是当年初代圣女苏寒音斩落血煞始祖尾椎的神器。
“以临渊剑之名,封!”林墨痕的掌印按在蛇骨上,剑刃与血池产生剧烈共鸣,整个地宫开始震动。苏晚晴趁机捡起血煞之心,将圣女血与临渊玉佩的力量同时注入:“外祖母,借您力量一用!”
苏寒音的虚影再次浮现,与苏晚晴的身影重叠。她们的手掌按在血煞之心上,金红双色的光芒如涟漪扩散,蛇骨上的咒文纷纷崩裂,血池的浊气化作黑烟,顺着地宫顶部的气孔排入沙漠。
沙蚺见大势已去,突然扑向血池,竟想与血煞之心同归于尽。林秋白的剑气先他一步,洞穿了他的心脏。黑衣人倒地前,眼中闪过一丝解脱:“主上……就在月牙泉底……他一直在等圣女……”
当地宫恢复平静时,血池已干涸,露出池底的石碑。苏晚晴拭去碑上的沙尘,看见上面刻着初代圣女苏寒音的临终遗言:“吾以魂镇血池,以骨封蛇首,若后世圣女至此,望知——血煞不可尽灭,唯有让光明与阴影在众生心中平衡,方为长治久安之道。”
黎明的阳光穿过莫高窟的天窗,照亮了苏晚晴发间重新完整的金簪。她摸着石碑上的莲花纹,忽然想起在雷峰塔地宫看见的场景:外祖母苏寒音在封印血煞之心前,曾将自己的一缕魂魄注入金簪,世代守护圣女血脉。
“晚晴,你看。”林秋白指着祭坛四角的壁画,那里竟画着临渊阁与血煞盟的起源——千年前,初代阁主与血煞宗宗主本是同门,因理念分歧分道扬镳,却在临终前约定,让后人在光明与阴影的博弈中寻找平衡。
玄玑子的星盘在掌心发烫,指向西北方的鸣沙山:“沙蚺提到的‘主上’,应该就在月牙泉底的血煞宗旧址。那里藏着血煞盟最后的秘宝,也是当年血煞始祖被放逐的入口。”
四人离开地宫时,莫高窟的僧人已在清理被血煞之气污染的壁画。一位白眉老僧递给苏晚晴一串佛珠,佛珠上的莲花雕纹与她的玉牌一模一样:“施主身上有圣女气息,老衲曾在经卷中见过记载——圣女降世,非为灭煞,而为渡人。”
月牙泉的夜风拂过沙丘,苏晚晴望着星空下的莫高窟,忽然明白,临渊阁与血煞盟的百年恩怨,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正邪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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