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簪钗送给她,她是不是就会戴了?
想到这里,他努力记住这几支簪钗,准备等梦醒便立刻画图纸,然后找工匠复刻出来,当做新年或生辰礼物送给她。
等他完全记住了,梦里的他也将宣纸收起来了。
待合上暗格,他这才重重地咳了一声,掀开被子平躺在床榻上。
沈弗寒默默地看着,直到确定自己真的睡着了,他依然待在梦里。
难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沈弗寒不着急了,站在一旁等着,顺便观察了一下自己变老后的模样。
白发隐现,细纹爬上脸庞,还蓄了胡须,显得更加古板严肃。
想起温嘉月的模样,他垂下眼睛。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不会喜欢这样的他,连他自己也觉得难以接受。
或许是因为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自己变老之后的模样,而他想象不出温嘉月变老的样子,产生了几分割裂感。
而且,温嘉月比他小七岁,就算还在,现在也才三十一岁而已,依然貌美,依然年轻。
沈弗寒默默地想,等梦醒之后,他也要开始用那些香膏了。
只是不知有没有无色无味的,不然总觉得有些别扭。
正胡思乱想着,床榻上的人动了动,呢喃着唤了一句什么,他看了过去,便见他说的是阿月。
“阿月……你终于……舍得见我了吗?”
沈弗寒惊了下,他这是在做梦?
“只有在我生病时,你才来看我,”他喃喃着,“我如此对不起你,你却还是来了。”
沈弗寒一怔,对不起她?
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对不起她?
前几次说是病逝,难道他未曾放在心上,所以温嘉月没有及时得到救治?
不会的,他会放在心上的,除非……他不在的时候。
“最多两年,等我做完这些,一定去陪你,”梦里的他伸出手,神色万般不舍,“等我,阿月……”
他的手慢慢垂落下来,缓缓睁开双眼,滑下两行热泪。
沈弗寒捂住心口,仿佛可以感知到梦里的他有多痛苦。
一切都在急速褪去,梦里的他离他越来越远,沈弗寒睁开眼睛,一个激灵坐起身。
窗外,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乌云密布,似乎在酝酿一场大雨。
沈弗寒捏了捏眉心,缓了片刻,走出门去。
偏厅里传来温嘉月和昭昭的声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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