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
在梦里,沈弗寒还未见自己笑过,一直都是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模样。
他似乎很久没笑过了,这个笑也显得苦涩僵硬。
好似一潭死水,就算丢一块大石头下去,也惊不起丝毫波澜。
沈弗寒默默看着,没多久,沈弗念也来了。
“诶,大哥也在?”
沈弗念将怀里抱着的东西塞儿子手里。
“这是我给你做的护膝,边关苦寒,马上又到冬天了,膝盖可不能冻伤了,一共三副,你替换着穿。”
沈成耀嘿嘿一笑:“娘,媛儿她也给我做了几副,比你做的暖和。”
“你这兔崽子,”沈弗念啧了一声,“娶了媳妇忘了娘是不是?拿着!”
“我不是忘了,”沈成耀让小厮收好,“我是在跟您炫耀,媛儿待我是不是很好?”
沈弗念看一眼垂眼不语的大哥,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不许再提这种事。
沈成耀反应过来,正色道:“舅舅,有什么话,您现在便说吧。”
沈弗寒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告诉你,战场上千变万化,稍有不慎便会丧命,万万不可当成儿戏。”
沈弗念听得心惊肉跳的,拍着胸口开口:“大哥,你别吓我。”
沈成耀认真道:“我明白的,舅舅,一定会小心谨慎。”
沈弗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颔首道:“照顾好自己,别的事,待你回来之后再说。”
说完他便离开了,独留沈弗念母子面面相觑。
沈弗寒却知晓自己准备说什么,给耀儿改姓、把景安侯的位置给他。
沈弗寒一边跟着自己慢慢往正院走去,一边将这几个梦串联起来,梳理出完整的脉络。
给耀儿改姓是为了让他继承景安侯府,不至于后继无人。
至于辞官,是因为皇上经过多年的磨砺,早已变得成熟,大周的江山已经完全可以放心地交给皇上执掌。
家国大事都已完成,而他也没了后顾之忧,可以从容赴死。
第一个梦便是证明,他画了一幅温嘉月的肖像画,抚摸着她的脸,倒在她身边。
分明是他死去的画面。
沈弗寒看着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心里也不知是遗憾更多,还是怅然更多,五味杂陈。
但是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并不意外。
他知道自己喜欢温嘉月,从第一次在册子上记录下关于她的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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