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节：我们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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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言面色微僵，连难得灿烂的笑都变得落寞，只是片刻，他变恢复如常：“无妨，我会每年去打狂犬病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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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不打……”顾染白的话陡然间顿住，“林慕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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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言低着头闷咳，看着她脸上生动的表情宠溺的笑了，“爪子利了，难免会抓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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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言，你这是拐着湾骂我是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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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白瞪他，若不是看到他手上包裹的纱布，她真想一巴掌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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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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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言灼灼的看着顾染白，受伤的手覆在她叠加的手上，握住，再开口时已经有了淡淡的叹息：“记得我们认识了多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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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白不知道他问这句话的意义，只能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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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岁认识你，现在已经二十一年了，小染，我们还有多少个二十一年可以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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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的勾了勾唇角，眸色里闪烁着太多无法承受的期待：“小染，给我个机会，纵然我们是两只无法靠近的刺猬，我也愿意为你拔光身上的利刺，我不介意你会将我伤的多重，只想能抱着你，能留你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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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白的手僵硬的被林慕言握着，她想动却不敢，怕再次弄伤他，林慕言对谁都狠，包括他自己，从刚刚他毫不留情的撕下粘在肉上的纱布就可以看出。所以如果顾染白拼命挣扎，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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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一个擅长说甜言蜜语的人，就算是曾经，绝大部分他也只是用纵容和宠溺来体现他对她的爱，所以，这番言辞切切的话顾染白是感动的，甚至眼前的景都渐渐趋于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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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终究不敢，不敢踏出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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