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
说着,就把当时温颂与她说的太子妃与朱良娣过招的事情讲了,“朱良娣的儿子差点出事,太子妃收买她身边的宫人,证据确凿太子却偏心太子妃,朱良娣因此心生不满,看上去合情合理。”
“看上去合情合理?”宁王轻笑,“也就是说你怀疑有不合理之处?”
齐舞阳点头,“温颂的性子我比谁都清楚,看着张牙舞爪,其实没多少胆子虚张声势罢了。在太素宫时,她奉太子妃之命前去探望我,想来那时她已经上了太子妃的船。我故意吓唬她太子妃想要利用她害我,让她想清楚太子妃这条船她能不能活到最后,但是她一直没有消息。
我想,她就算是对太子妃不满,但是也没胆子轻易背叛太子妃,现在她却说自己与朱良娣联手,我是有些不信的。随即,又出了施胜玉的事情,一看就是针对我来的。
朱良娣若是真心想要与我联手,又怎么会做这样的蠢事。但是,太子妃如今四面受敌,我也不能肯定此事与她有关,毕竟现在与我结仇又有什么好处。”
这就是前后矛盾之处,齐舞阳想不通这件事情最后谁会获利,或者说背后的人到底要什么。
“我会让人去查。”宁王看着齐舞阳道。
齐舞阳点头,“那就好。”说着叹口气,“眼下这形势真是让人摸不到头脑,照理说横水关的事情太子算是保住了,他应该低调行事,重新将名声立起来,也不该此时生事才对。”
横水关的铜矿已经交由朝廷,太子以被下头人欺上瞒下蒙蔽的理由请罪,又自掏腰包补上了铜矿的获利,皇帝因此又保了一次太子,朝臣对此总有不满,但是太子毕竟是储君,这种不满是有限制的。
也就是说太子的容错率高。
所以,在东宫宴会上闹出施胜玉的事情,其实是不应该的。
毕竟,横水关的事情是宁王查出来的,在东宫宴会上为难宁王妃,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太子对宁王不满。
不管从哪一点看,这种事情都不该发生,但是偏偏发生了。
“也许背后还有一只手。”
齐舞阳一惊,“是谁?”
宁王没有说话,面色却阴沉锐利。
“咱们就这样走了,没事吧?”齐舞阳过了一会儿问道。
“无妨。”宁王心头烧着一把火,马车停下,他送齐舞阳进了王府,“你好好休息。”
“你做什么去?”齐舞阳拽住了宁王的袖子问道。
宁王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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